话没说完,可怜的研二先生遭到幼驯染面无波澜的无情肘击。
“要夸你诶!你干嘛打我?”
“不好意思,”松田阵平淡淡道:“习惯了。”
幼驯染君顽强继续,“当年小阵平可是打遍警校就俩敌手。”
这样说着,萩原忽然怀念起他们五个人共同度过的岁月。
七璃了然一笑,“让我猜猜,一位是伊达警官,另一位是小熊先生?”
松田警官的好友,形影不离的幼驯染萩原君一定认识。
听到女孩正儿八经的可爱称呼,两人不由一笑。
萩原也听闻了安室透风雪安全屋的故事,当时松田阵平的表述是:
“那家伙受伤,恰好被日暮捡到了。给他送到警察医院,租车清洁费都没给我报销,呵,无情的公安。”
一听这措辞就知道说的是谁。
松田阵平对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差别
待遇不可谓不明显。
见面正常的时候两个人是zero,hiro,闹起来对零就是“金毛混蛋,”“那家伙”,hiro仍能获得“景老板”的“爱称”。
但萩原研二清楚,这样傲娇不满的话语,恰好是他开心见到对方的表现。
“所以那个问题,现在方便说吗?”
三人行至街心公园,四下无人。
“当时是什么情况?”松田正色,简明询问。
七璃对那天的细节记得很清楚,“有两个背着乐器包的男人往郊外的森林里走,那座山只有神社和废弃仓库,后来跟过来一个凶恶的女人,都背着乐器包。里面大概是狙击枪,她本要为难我,那两个男人给我解了围,我怀疑他们两个是警察。”
松田阵平敏锐发现两次的关键所在,他没有回答七璃简讯里的问题,也没有先问两个男人的特征,而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直看得七璃茫然地眨眨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卷发警官投到七璃脸上的目光有些犀利,虽不到怀疑的地步,但不是他近来对七璃会有的态度,更像是初次见
面时的样子。
“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他们是警察?”他气场凛冽,“或者说,上次在北海道,你为什么断定他是好人?”
“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过了呀,”七璃不解,他不信是他的事,但关系已经这么好,她再度据实以告:“我能看到人身上的光圈,黑色是即将死亡,你身上这种白色,代表你是个好人。还有另外一种紫黑色,是邪恶之气。”
“别跟我东拉西扯!我在认真问你。”
这个问题说严重些,关乎着包括她在内的几个人的安全,听她说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话,年轻警官少有的对她面色阴沉,语气生硬。
“谁拿这种事骗你!”尽管知道世界观不同,他不信也正常。可作为朋友被他拿这样凶的态度质问,还是有一点点点受伤,“我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嘛嘛,消消气。”萩原走到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或许神社的孩子确实有些神奇的直觉?”
其实萩原也不相信,因为这太不科学,但他知道七璃不会无缘无故胡说。
他本身对于这种事就比松田的接受度高一些,再加上是被七璃极不寻常的一箭救下,他更偏向七璃。
谁想到萩原说完这句话,松田执迷不悟,连幼驯染的面子都没给,继续炮轰:“你不能因为她救了你你就无视科学逻辑,这么重要的事——”
女孩突然转身背对他们。
不会被气哭了吧……萩原向松田投去一个“看你怎么办”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