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但是实际上,他这白痴的外表下面,沸腾的是一颗几乎要蹦出胸膛的心脏。
所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人们常常都只是留于表面,只是看到外表上显露的那个样子,他们常常都看不到一些真相,也是因为普通人的智慧以及他们被自己的双眼给蒙蔽了吧。
在世界上,世人有这样一种说法,那就是,善于隐藏自己的人,他们一般都是比较卑鄙或者喜欢不折手段谋取自己的好处的利益的。
但是,他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很多时候,一些事情,也只是因人而异而已。就说那些很多事情并不喜欢张扬的人,他们有时候内心很是丰富,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是一肚子的坏水。而那些喜欢张扬的人,也不见得就是非常无私善良的人。有时候,他们只是喜欢直白地表达自己而已。并且,他们的思想往往简单,爱恨也显得明显,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常常过于自我,不够宽容。
他在胡乱地想着一些看起来似乎有趣的东西,但是,在下一刻,他又觉得这其实毫无意义。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变化很快,这种变化,甚至常常几乎就是在眨眼之间的事情。这种变化,常常让他自己都觉得很是迷茫和茫然。
有时候,他在一种变化中挣扎,一种让他看不懂的变化中挣扎。那仿佛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这种变化的意义是什么,但是,似乎在他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让他非得这样做。这种变化,或者说来源于自身的变化,让他觉得自己可以逃走,从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的眼皮底下逃走。等逃走之后,他就可以自己一个人完全呆在一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这是一种心理状态。一种暗示,并且,最终让他去做一些自己似乎并不明白的举止。
|“小小子,小小子。”在他静思的时候,冷不防,在他身边不远处的那只鸟再次叫唤了起来。他抬起头来,看向了那只鸟站着的地方。
现在,那只鸟就站在离他身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的一枝矮枝上。那棵大树枝叶茂盛,看起来,如果那只鸟彻底停止了它的聒噪的话,那么,一般情况下,人们还是不容易将这只鸟从那大树的枝叶间给现出来的。
“小小子,小小子。。。。。。”此刻,那只鸟正望着他。而他,也望着那只鸟。
鸟是翠绿色的,就像大树的颜色。他不知道这鸟会不会变色,因为,看起来,现在这鸟身上的颜色和这棵大树的太接近了,因此,就在他望着这只鸟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喜欢变色的动物,变色龙。
或许,这是一只表色鸟。
“小小子,小小子。。。。。。。”那鸟继续在聒噪,“你望着我做什么?你看起来简直像一个白痴。”
他听到那鸟的声音,并且,听到它说起话来,那内容是更加丰富了,起先,他倒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从自己的沉浸在的一种思索的状态中走出来了。
这鸟它还是鸟吗?他在骂人!
对于白痴这个词,他有自己的与众不同的想法和看法。一般来说,他不会认为自己是白痴,但是,每次当他有时候心神恍惚,并且沉浸在一种别人看不懂的状态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十二分的白痴,而既然如此,如果有人说他白痴,他觉得自己就该认了。但是,如果自己真的认了的话,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尊严,所以,他就会火。
因此,当有人说自己是一个白痴的时候,自己就会火,甚至骂人。这种行为,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符合一个白痴的行为举止和思维习惯。
|“小小子,你还愣着干啥,你还愣着干啥?你真是个白痴。”那鸟看来也是一只喜欢欺软怕硬的家伙,此刻,见眼前这个人被自己骂成了白痴之后,依旧像快木头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只是嘴唇稍稍有些敏感甚至是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而这种颤抖,在这小鸟看来,几乎比树叶的晃动还要显得微不足道。不闹出大的动静,这只鸟应该是读不懂人类的思想的。
现在,当他继续听到那鸟在聒噪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就仿佛是一种大悲之后反而释然的感觉之驱使一样,就在他感到内心莫名地疼痛了一下之后,并且,还要继续加重这种苦的时候,他却现自己竟然莫名地放下了。
因为,他突然觉得,这种痛对他来说,似乎并没有多少意义了。
想到这里,他便不再理睬那只聒噪的鸟,他记得,他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去做。但是,当他再次探究自己的意识的时候,竟然现自己不知道该做的事情是什么,一种浓浓的迷茫顿时弥漫上了他的全身。
“你给我过来,你这个白痴的人类,我说的就是你,你如果再不听我的话,我就要给你点厉害瞧瞧,给你点厉害瞧瞧!”那鸟现在越说越时激动了。看起来,这鸟现在觉得非常委屈。他一定是认为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换来的却是眼前的这个人的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的沉默。这种境况对于这只鸟来说,它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你是说我吗?”最终,他开口说话了。
不过,当他刚刚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突然愣住了。这个声音,听起来多陌生啊。
这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憔悴,有些疲惫,也有些苍白。这声音在他听起来,就完全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现在,他觉得仿佛出声音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在这块地方存在着的,看不见的地方的一个陌生的生命。
“当然是你。”那鸟听到这声音,或许也被稍微震动了一下,因为,这声音中的语调里包含着的东西,总会让人的神经受到些许刺激。不过,鸟类依旧是鸟类,它们的神经纤维或许并没有人类的长,因此,当那稍作片刻的震撼过去之后,它便很快又恢复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