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宵宵喜欢兄长吗?还是也很爱他呢?
她下面湿得透彻,腿心又大张着,贺采进去的过程没有阻碍,很轻易地就贯穿了她,崔尽宵的尾骨仿佛通了电,一股子酥麻酸胀的感觉沿着脊椎蔓延向上,她屈着手指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深重地喘息起来。
她声音原本偏于冷清,沾上情欲就软起来,却也没有特别软,沙哑含混,被弄狠了就带上点哭腔,不遮不掩地喊出来,叫人心尖发颤。
贺采的手揉着她胸乳,原本是隔着衣服,后来那衣服就被半推半就地脱了,脱的方式不怎么正经,崔尽宵不太愿意回忆,总之她衣领被顺着肩头扯开,与裙摆堆委在腰间,露出里面的合欢襟。
那合欢襟是偏明丽的颜色,被雨打湿了,紧贴着她弧线,显出秾艳的色调。
她的胸乳就这么欲盖弥彰地显现在他眼前,看得清楚形状,还有顶端逐渐挺立起来的乳尖,鲜红的一点,朦朦胧胧地从那合欢襟里面透出来。贺采的手指从她两胸之间划过,摸清了她两胸间的沟壑,把那合欢襟的样子弄得愈发不堪。
他低下头,隔着一层布料吸吮住她乳尖,另一只手则沿着平坦的小腹伸进去,在那布料下面揉弄着没被唇齿照顾到的乳肉。
崔尽宵有了反应,仰着脖子呜呜咽咽地出声,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一路划下去,没进湿了的鬓发。
今日午间那里曾被贺遮弄乱了,他带一点笨拙地握着梳子为她重新梳规整的。
此刻又被贺采揉乱了。
他下头适时地动起来,因为是才开始,动作并不快,一下一下地,蹭着她敏感的点,不疼,可是磨人。
仿佛是在给人抓痒,却偏偏拿捏着力气,轻飘飘地挠过,像给火上浇油一样,叫人愈发地痒起来。
崔尽宵此刻就是这样的感受,她咬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过来的指节,感觉到他另一只手臂撑在她脸边,一下一下地慢慢动着,那双一直注视着她的明亮的眼睛也上下晃动着。
他不点灯,崔尽宵就只看得见这个,只看得见他眼里亮着的光。
她吮着那手指,含混地催促:快一点,快一点。
她细瘦的腰被人牢牢握住,身上压着的人翻过身去,把她托在了上面。
呃
原本收着劲儿的性器随着体位的变化一下子抵进了最深处,在她身体里戳弄着那些个柔软的嫩肉,把她弄得浑身几乎都要痉挛起来。
层叠的裙摆落下,把两个人的交合处遮掩起来,叫再抽插起来的时候就有点不知深浅,他的手伸进去,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阴蒂,那一点柔嫩的器官被他玩弄得充血发硬,稍微一捏就能叫她全身发颤。
自己动,宵宵。
他嗓音沙哑,把她下面弄得湿漉漉的,水淌遍了两个人的交合处,那裙子原本就湿,此刻仿佛能拧出一大捧春水来。
崔尽宵的手臂撑下来,最开始因为看不清楚,落在他胸口,然后才摸索到地方,撑在他脸边。
她扭着腰,把臀抬起来,把原本吞吃进去的性器吐出来半截,然后重重坐下去,吃到最里面,几乎把那一个小小的圆口都顶开,两个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崔尽宵的手臂哆嗦了一下,近乎撑不住要倒下来,却被人适时地扶住腰,另一只手捏在她下巴上,舌尖抵进她唇齿间,用力地吸吮着。
崔尽宵也渐渐在里面寻找到一些门路,他们的交欢到了一个难以言说的美妙境界,两个人配合得很默契,直到崔尽宵终于力竭,软绵绵地倒在他胸口,没什么力道地咬住他锁骨上的一点肉,下面的穴肉也紧咬着,咬着他性器,吮着含着吸着,仿佛要把他吸出来。
可惜贺小郎君早就不是第一次没定性的样子了,他脸色不变,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在她敏感的点上弄着碾着,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叫她打着哆嗦在他身上喷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