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蛮洗漱一番回家打个转,家里一点都没变,被褥整整齐齐,证明昨晚徐国军没回来。
去了一趟菜市场,余蛮想去中转站忍住了。
从中午盼徐国军来店,直到关门都没看见他人影。
余蛮在家等到他凌晨三点多钟,让她失望的是,徐国军一夜都没回家。
以前吵架徐国军时常夜不归宿,那时余蛮会去找他,如今她没去,而是逼迫自己要按耐住。
一连三天徐国军都没露面,第四天后半夜一点多钟回来的。
余蛮给他看开门上了炕,没问他这几天去了哪里,更没问他为何不回家。
徐国军洗洗上炕,亲亲余蛮额头,关了灯,一句话没说闭上了眼睛。
余蛮有好几次差点问出口,终究还是忍住了。
早上徐国军做的早饭,余蛮吃了一碗粥,一起出的门,一个去了菜市场一个去了中转站。
随后日子里,徐国军时不时就不回家,甚至有一次五六天余蛮都没看见他人。
余蛮有太多事儿想问他,都没问出口,而是等他跟自己解释。
余姐,孙文恒好像喝多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怎么了?
刚才他从卫生间出来骂骂咧咧的。
余蛮放下手中笔:我去看看。
餐饮行业就怕打架斗殴,余蛮可不想自己一天心血付水东流。
余蛮过去时,孙文恒正在包厢里骂人呢,见她进来闭了嘴。
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了,老板娘有事儿?
余蛮轻笑:我没事儿,一走一过听到孙老板声音进来看看,没打扰你们吧?
今天他们四个人,坐的是小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