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时望月快两岁,你带着他远渡重洋,去了越南,两年前我才找到了你们。
望月他叫望月是吗?京窈看着明明睡着了,却还要紧抓她手不放的小家伙,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七分。
这一幕也让徐云深五味杂陈。
他肯定道:对,他叫望月,徐望月。
他们对视着,京窈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谎言的痕迹。
事实就是如此,也本该如此。
***
这几天京窈的视线压根没有离开过这小家伙。
哪怕智力不健全,也不耽误京窈对这孩子浓浓的喜爱之情。
晚上徐云深从她背后抱住她,甚至吃味地说她对儿子好过了他。
京窈白他一眼,嫌弃他连儿子的醋都吃。
怎么不吃,他也是个男人,还让你另眼相待。
小望月见到了妈妈自然是不愿再分开,连睡觉都要挨着妈妈才行。
徐云深被迫挤到床边,留了大半位置给那娘俩。
京窈轻言细语:你有毛病。
徐云深失笑,吻了吻她的侧脸,同样轻声道:其实我更爱女儿,如果望月是个女儿,我会更爱她。
京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性别歧视?
只是觉得,女儿会像你。徐云深柔声道。
京窈心里出现一抹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望月这个样子,注定这辈子都离不开我们徐云深,我似乎明白八年后的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死的心情了。
徐云深搂紧她的身子,在她耳畔说道:你放心,哪怕我们真的会有离开的那一天,望月也不会没人照顾,他会永远是徐家的小少爷。
京窈握紧他的手,良久回过身融入他的怀里,徐云深,别把这么多东西扛在身上。
你们不是我的负累,永远不是。他轻声道。
京窈没在说什么,转而问起其他的:对了,你为什么让望月学书法?其他开发大脑活跃度的课我还能理解,但要他会写毛笔字做什么?
徐云深淡淡道:徐家的家主都要会写一笔好看的字,什么都不会也没关系,签字的时候过得去就行。
京窈:
本末倒置属实是让他玩明白了。
话说回来,这世上的意外那么多,把字练好,说不定以后还能给他伪造一个自闭症天才书法家的名头,好歹混口饭吃。徐云深煞有介事的说道。
京窈踹了他一脚,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