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后折腾一圈下来,京窈实在是头疼得不行,她躺在病床上输液,小家伙在一旁的小床里睡得很香,只是小手从围着的床栏里伸出来,不依不饶地要牵她的手。
京窈唇边勾起些许笑意,倒是疗愈了不少因生病而低落的心情。
大抵是精神放松了下来,她也缓缓进入了梦乡。
就在半梦半醒间,有谁进了她的病房的样子,是保姆么,或是徐云深?
可她实在太疲惫了,眼睛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只是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闻得一声叹息:窈窈。
好耳熟,可她想不起是谁了睡意朦胧,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她睡到中午才醒,一睁眼就看见徐云深坐在病床边闭眼休息,京窈伸出手想抚抚他的眉头,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怎么没睡着?京窈的嗓音还是嘶哑。
想着你可能会随时醒来。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
医生过来给她又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说是还有些低烧,最好继续住院观察几天。
望月呢?京窈没有看见那个小家伙的身影。
我让保姆抱回家了,留在这里还要让你分心照顾,不利于康复。
啊
你还啊?徐云深掐掐她的脸,生病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又不是医生。京窈倔强地和他顶嘴,察觉到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才赔着笑:别生气,小小的发烧而已说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晨。
京窈心里一怔,然后想着可能那就是个梦吧,也没怎么在意。
工作呢?
都处理好了。
该问的都问完了,京窈拉拉他的衣角,讨好似的说:那什么,等我烧退了,你把望月接来呗,你也知道他离不开我嘛。
徐云深无奈:是谁离不开谁?好了,等你好了再说。
好吧。
你再休息会儿,我去给你拿吃的。徐云深替她掩好被子,温声道。
京窈点着头,知道啦。
徐云深一走出病房脸色就变了,让房外等候的暮晴心里一紧。
家主
徐云深抬手制止了她,怕京窈听到些什么,进了电梯才道:人呢?
在病房里,这件事是我哥哥做的,家主有任何惩罚,我愿意和他共同承担。暮晴低头说道。
徐家在广州有不少私人医院,而昨晚司机不偏不倚地把京窈送来了徐温阳所在的这一家,暮晴就算不调查也知道是自己那好兄长的手笔。
徐云深冷笑,说到底也是为了徐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