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你他妈的这货急了,欺了两步上来,但还是被黄玉蕾给喝止住了。
黄玉蕾说别乱动,一看这夏家小贱种就已经答应了,还打他干什么呢,下一次让他办事的时候,他要不干,再打也不迟,这一次就免了。
妈的,这贱人也真可恶,还盼着我下一次帮她干事呢?我干干干,干你个老见人哦!
可我却淡淡一笑,弹了一下烟灰,说黄总,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黄玉蕾神色一凛,正想说话时,张祺祎已冷喝道:夏冬,你他妈是存心玩呢是吗?你既然真心找死,那今天晚上就让你
我却马上截断了张祺祎的话,说:在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在成都某处高档小区的楼顶处,那里有一个迷人的大花园。就在花园的中间,有一张藤条做的椅子,活生生的藤条做成的漂亮柔软的椅子,真让我想坐一坐
黄玉蕾听得突然啊的一声惊叫,猛的从大椅子里坐了起来,仿佛是针扎了她迷人的臀一样。张祺祎直接懵逼了,傻傻的看着我。
我突然就中止了说话,看见黄玉蕾一脸的惊愕,竟然还不脸红,感觉她心理素质更他妈牛。而张祺祎呢,心理素质也超好,马上冷道:小贱种,你在说什么呢?发神经了吗?吓傻了吧?出门没吃药?
黄玉蕾马上一挥手臂,太有气场了,冷声道:你们都给我出去!夏冬,你个小杂种先留下,老娘要好好跟你谈一谈!
张祺祎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我却淡定的迎接了他的目光,气得他咬咬牙,一挥手,带着所有人马上撤离出去。
啊,豪华宽敞的办公室,它又恢复了宁静。窗外的城市灯火还挺迷人的,但对面办公大椅前站着的黄玉蕾已经高傲不起来了,哪怕她还冷着脸,但老子终于吃定她了。
我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抽烟,看着夜景。她站在那里,显得很难受的样子,最终还是一屁股坐下来,说;小杂种,别装了,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将烟头灭了,对她微笑道:请叫我夏冬,或者夏先生。
她咬了咬牙,说:好吧,夏冬,我叫你夏冬。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一摊手,说那还用说什么吗,张祺祎就是个无能的家伙,到最后不是你自己玩了一把猛的么,啧啧啧,那叫一个厉害啊,佩服黄总的身体素质呢!
她脸上红了,就像要崩溃一样,眼里有些绝望之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不想把许晴晴给带出来,说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得考虑一下这事情传出去的后果,特别是你和张管家那一出,恐怕许凌锋杀了你的心都会有,今天你俩要不这样在我面前横,我也不想抖落出来的,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明白吗?
她浑身都有些颤抖,但强力控制了下来,说你想怎么样?
我淡道:杜鹃谷的银练墨蛇,包在我身上,五百万,少一个子儿都不行。你和张祺祎那破事儿,我也不稀得说,以后见着我,各自放尊重点。要是惹火了,我敢保证还有人能证明你们的龌龊之事。
她要疯了一样,要哭了,说怎么还有人知道啊?
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行了行了,赶紧的,起草合同,我等着签了就回去睡觉呢,你这办公室里间又没法睡,得留给你和张祺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