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咏慧也有些茫然呆比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说能不能借他的办公室一用。
副院长示意随便用,正好他还有些事务需要连夜处理,就不多陪了。
我也马上说:梁所啊,我手头还有点别的事,我就
梁咏慧瞪我一眼,说夏总,你留下吧,有些事情还得好好谢谢你呢!
好吧,副院长还多看我一眼,夸了我一句气质不错的小伙子,然后走了。
气质个毛线啊?
副院长一走,我就知道又要被牵连了,事实上果然如此。梁咏慧直接对我开炮:喝吧喝吧,又喝吧,喝死你无所谓,姚梓智商完蛋了,你也一样要被废。
我两手一摊,说:梁所,你能不能别这么蛮不讲理呀?姚梓跟我那是一见如故,非要跟我多喝一杯多喝一杯。他家势那么大,一副非得跟我分输赢的架势。我是个贱种,我也想巴结豪门啊,我也喝了啊,可我喝了没惹事啊,他自己惹的啊!我去了,他还有48小时的观察期呢;我要是不去,只怕你的金龟婿早拉殡仪馆去了。
染姐居然点点头,说这个夏总说得其实蛮有道理的。
梁咏慧气得对染姐冷道:有什么道理?他那是胡撑蛮缠!李幽染,我可告诉你,这件事情结果好了还好说,不好了你得给你撑起来。我不管你怎么撑,你多想想咱这个家,你就知道你应该怎么做。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们这家早晚让你给毁了,连同你自己也一起毁了。
染姐一伸舌头,又缩回去,眼神似乎在说:我好怕,我好怕。
但她好在也没再顶梁咏慧了,而梁咏慧又直接对我开炮,说:你真是个戳扫把星,你呆在里面大半年,嘿,什么事都好好的。你一出来,这才几个小时,就什么事儿都出了。今天这事儿,你脱不了干系的。
我只能点点头,说:行啊行啊,反正我是出力不讨好的主,这霉事就让我摊上了,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咱得罪的人够多,早都吓得不怕了,反正虱子多了不痒的。不过,依我看啊,要是把事件起因真相一公布出来,嘿,指不定是谁的错误在先呢!
我是推算出来的,梁咏慧这种人,做律师的,证据在先理就正,她一直没说打架的发生原因,估计这姚梓是占不住理。
梁咏慧听得脸上一冷,说你少在那里对姚梓有成见了,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清楚,告诉你,现场监控是坏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一伙行凶歹徒之所为,私房菜也有不可推卸的安保责任,相应的案件程序已经展开了,你要是再给我狡口百辩的,谁也救不了你。
我真是日了狗了,还真让老子说准了。要不是姚梓的错,干吗要毁掉监控,梁咏慧不是说她看过监控的吗,现在又变成坏的了。
我点了点头,很服气的样子,连说了三个好字,才说这就是李家的好女婿,好女婿啊,我服了,服了服了,来吧来吧,要怎么连带责任,都往我身上来吧,反正我又不是没进去过。
染姐倒同情的看着我,眼神似乎在说:可怜的卖沟子的,这下好玩了,这下好玩了。
梁咏慧冷哼两声,对我说,你哪都别去了,就在医院给我守着吧,姚梓没事就好,有事你就跑不了,这时候你想任性,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正在那时,门被推开了。我看见一个熟悉的大光头出现在门口,戴着墨镜,丑陋的脸孔,壮如山,一袭黑色风衣,尼玛要多拉风有多拉,要多冷酷有多冷。
靠了,常远亭那头暴龙!
我不禁嘀咕一声:他怎么来了?
梁咏慧看着我,淡道:他爸跟姚东徕是拜把子兄弟,他能不来?
麻辣个jer,宝宝的心啊,一下子就凉了大半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