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脸色又一变,简直难以相信,说:“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心里动了一下,淡道:“袁贱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不,我给你拿点相当霸道的证据出来?”
她更是惊慌了,说什么证据?
我看着她,淡道:“你说呢?就你们那些亲亲我我的动作和对话,我要怎么才能记录呢?”
她无言了,整个人都像瘫了一样,双眼里神色黯然,完全傲不起来了,说:“小杂……夏冬,你……想怎么样?”
我收起了剑,说:“随身有带姨妈巾吗?”
她点了点头,不说话。
我说那赶紧去拿来换上。
她点头就往自己的卧室那边走,可我转着轮椅也就去了。她不禁道:“你跟着我来干什么?”
我淡道:“看你做个人护理啊,不允许参观么?”
“你……怎么这么变态?”她脸上是真红了,也无奈了。
我说:“赶紧的吧,你以为我真有那闲心啊?你这贱人诡计多变,老子不想你他妈换个姨妈巾,趁机就打电话求助。要是我被你抓住了,身上的重要证据被搜出来,我他妈岂不是亏大发了?”
她眼神变得极度绝望,啥也说不出来了。
我看她这样的变化,心里暗暗觉得我自己是对的,这贱人果然是心里在打主意。这种人,老子随时要防着她才行。还好,她奸诈,老子也不怕,居然用子虚乌有的证据把她给唬住了。
很快,我随着她前往她的卧室里。她取到了自己的物品,去洗手间里,我还是跟去了。
她冷着脸,在洗手间门口道:“夏冬,你怎么还跟着我啊?”
我说:“对你,我永远不放心,万一你开窗户求救呢?赶紧进去,别耽误我的时间。”
她很无奈,只能让我跟着。她进去很痛苦的样子,背对着我,连蹲也不蹲下去。
我说:“你赶紧吧,看你这贱人,估计是酒喝多了,把姨妈都催出来了。要是不处理,那就那样吧,跟我出来,我有话说。”
她有一种崩溃感,只得背对着我,去掉了睡裙什么的,先洗,后处理。
我拿着手机,就在那里记录。她叫我不要,我剑一挥,道:“也行,来,切个汝头,或者在你脸上划两道不?”
这贱人吓得不行,只能任我记录一下。
她是不到三分钟就搞定了,还换上了新的睡裙。但是,我却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惊得她连退几步,说:“你……你怎么站起来了?”
我看着她,淡道:“感谢你这疯狂的亲戚啊,让我双腿充满了力量,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呢!”
她似乎是不信了,说:“原来你坐轮椅都是装的!你这个混蛋,奸贼!”
我说:“这有什么呢?其实我挺喜欢轮椅的,走哪里都有座位。贱人,来吧,我这手机还开着呢,替我吹点夜曲听听。”
她怒了,都快跳起来了,骂道:“混蛋,你是什么东西,你竟然叫我……”
我剑锋一抬,又架她脖子上:“贱人,从现在起,少说话,多做事,先带上你的裙子,跟我出去。还有,我轮椅的事情,别泄露出去,否则老子不客气。”
她无奈,只得拿起睡裙,跟我出去。顺便,我也扯了两条毛巾出来,拿到了外面的客厅里。我将睡裙和毛巾割成了条子,对她淡道:“利用这些布料,你知道我能搞成绳子的。”
她只能默然不说话,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淡道:“回味当初天意谷啊,你这贱人真是让我恨不得现在干死你呢!坐着干什么,赶紧过去,帮我将你这些走狗保镖全绑起来。”
她无奈,只能又站起来,撅着个嘴,带着布条和过去,将那四个保镖手反绑,脚也绑得紧,料他们也无法挣扎开来。
接着,我才将四个保镖都弄到沙发上去,让他们并排歪靠,相互挨着,晕躺在那里。其间,有个家伙还醒过来,老子一拳就把他又打晕了过去。
最后我回到轮椅上,坐了下来,往下一指,道:“贱人,过来跪下,今天老子没法跟你做友好的交流,你乖乖的给老子吹上一支曲子听听,否则,我敢保证你家里家外都不是人。”
袁竞平无可奈何,看了我一眼,只得过来,跪在我面前,开始干活。她哭丧着脸,一百个不情愿的样子,但面对天赋异禀,也惊呆了的样子。
我说:“怎么,下不了口吗?”
她看了我一眼,骂了我一句死驴子,然后才开始正式工作。她就是在那里漫不经心,一派正经的样子,但我只说了一句:快点吧,等老子爆发了,你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