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啊,其实比我大两岁,她都爱怜着大驴子了,让人心底动荡不堪。
青春有时候柔弱脆嫩,但有时候也是坚硬的。
可是,我抬手温柔的抚着她脖子上的小块纱布,在她耳边低语:晓蓉,你脖子上还有伤啊,会崩了伤口的。
她却说:没事,我们轻轻的
被窝里咬耳说话,只能是气流摩擦声带,特别有一种**力。香香的口气喷在耳廓上,更让人心弦异动,何况我抱着一具暖香的身体呢?
但我心疼她,还是轻声说晓蓉这不行的,我怕伤着了你,你太小,会很疼的。
她居然说不怕,她好想把自己交给我,今天下午的事情好恐怖,要不是我临时反击。她都是郑文英的人了,她不想失去我,不想做别人的女人,只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深深感动,吻吻她,不知道说什么了。曾几何时,多少人嘲笑我会连老婆都讨不到。可现在呢?
她反吻上了我,像一条迷人的鱼,纠缠着。有些老茧的小手,温柔得让我再也无法控制。
黑暗的空间,火焰在燃烧,每一根神经和细胞都在跳跃。
青春的花儿是那样柔软,像一串迷人的桂花苞。密匝匝的,精致,优美,温润,有着特殊的馨香,这是纯净无比的青春之花。
可怜的大驴子,它始终只能行走在小溪边缘,喝水,吃草。
不是我不想,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无奈之下,周晓蓉在我怀里狠狠的打了一下被子,恼怒恨声说:夏冬,我真没用,我真没用。怎么这么小,怎么这么小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听得满心柔怜,感觉也很生趣,低声说别这样了晓蓉,你的心意我领了就行了,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呢,等等吧,不着急。
她搂着我的脖子,好无助的样子,点了点头,真让我更心疼她。
看她兴致有些索然,大驴子还是边缘行走起来,左右乱点,上下奔走,我知道这样似乎有趣,也会让她开心一些。
没过多久,她还是上天了一样,一如既往,浇我一头水。
最后,周晓蓉心怀温情,咬了我好久。
我本不让,可她要坚持,我也只有如此,心里百般感慨。人生对我好者不多,有些个,也就值得珍惜吧?
我也没忍住。咬了桂花苞串儿,感觉挺好。
这些事,都怪任二狗哎!
第二天一早,闹钟一响,周晓蓉还在我怀里熟睡,好恬静迷人的样子,而我就马上溜出房间回客厅去。一出门,我就吓尿了,周叔一脸冷峻的坐在客厅的布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
我傻掉了,连周晓蓉的门都只关了一半,手臂就拉不动了。往天他不是吃了药就能睡到大天亮吗,怎么今天?
周叔咬着牙,瘦削的腮边鼓了起来。声音很低: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