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后,杜佗便直接开口,指着那个漆匣问刘病已:“不知彼女所赠是否南之乔木?”
张彭祖也好奇,但是,听到杜佗的问题却是忍俊不禁,连忙低头掩饰。杜佗却是不为所动,神色严肃地望着刘病已。
听到杜佗的问题,刘病已当即皱眉,再听到张彭祖的笑音,顿时就沉了脸:“佗不可妄言!”
——这种话是不可以乱说的!
杜佗不由挑眉:“彼为何人?”
——这才是杜佗真正想问的!
听到杜佗的问题,张彭祖也抬起了头,好奇地望着刘病已,等他的回答。
刘病已不由苦笑。
“不可言!”刘病已正色相告,“君等亦不可知!”
杜佗与张彭祖顿时脸色骤变。
——这是要他们当什么都没有生!
杜佗与张彭祖都是九卿的公子,怎么会不明白,这种要求意味着什么?
——禁忌!
——绝对不可言的禁忌!
——那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杜佗与张彭祖有些担心了。
“曾孙……”张彭祖忧心忡忡,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杜佗毕竟年长一些,思忖了一下,正好接着张彭祖的话头说下去,“曾孙不可妄为!”
这句话虽然很短,但是,杜佗的语气十分重,明显透着几份严厉。
刘病已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哭笑不得:“君等以为如何?”
——怎么好像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杜佗与张彭祖相视一眼。这一次,开口的是张彭祖:“彼为何人?”
——这是一定要刘病已给个答案了。
刘病已皱眉,还是摇头:“不可言!”
——他们俩知道了也没有好处!
见刘病已如此坚持,杜佗与张彭祖也无可奈何,只能不再追问。
天色的确已经晚了,两人都不曾被允许不归家,便一起告辞了。
刘病已也连忙相送,还没有下北堂,就见自家大奴匆匆而来。
见到主君,那名大奴便在堂下跪下,双手奉上一块牍板,朗声禀报:“主君,有客奉刺。”
刘病已一怔,却还是接了过来,一看之下,便苦笑不迭。
“如何?”张彭祖关心地问道。
刘病已摇了摇头,收起刺,苦笑着道:“邻里问候而已。”
见他如此,杜佗与张彭祖也不好再问,只能与他别过。
送走好友,刘病已不由叹了一口气——要交代的人找来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