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小黑,这是拼车拉客的出租车,专门从事沈阳与钢城的往返运输。他又拿出二百块钱,交给小黑说:“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
周老板说完,没等小黑说声谢谢,就匆忙坐进自己的车里,桑塔纳轿车“嘎”的一声绝尘而去。
小黑整个人处于麻木状态,他不相信自己就这样重获自由了。
看来这个周老板果然是个好人,积德行善,救人于危难之中,他错怪周老板了。
小黑感到有些自责。
这就是所谓的不知好歹,人家一番好心,他却疑心重重,把周老板当成了坏人。
凌晨时分,拼客出租车生意很红火,小黑刚坐进出租车里,就有另外三个乘客坐上来,出租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开到沈阳火车站附近。
小黑按照周老板事先与司机谈好的价钱,支付了五十元车费。他下了出租车,仰天长叹一声,终于就要见到徐英了。
这时候天已放亮,小黑找到长途汽车站,买好去启铭镇的车票,一路颠簸,临近中午,到达了启铭镇。
他没急着去红楼饭店,而是先在启铭镇,挨家挨户找寻徐英的下落。
一直找到傍晚,他也没找到徐英,便在一家旅店住下来,准备第二天继续寻找徐英。
旅店老板娘未曾登记,先上下打量小黑,低声问道:“你晚上加床吗。”
“加啥床。”小黑被问得一头雾水。
老板娘笑了,低声嘲讽他说:“都敢一个人出门,咋还不知道啥叫加床呢。”
小黑只当没听见老板娘的话,他交完住宿押金,拿着房门钥匙要去房间。
“你等一下。”老板娘绕出吧台,走到小黑近前,伏在他耳朵旁低声说:“晚上我陪你睡觉行吗。”
“你陪我……”小黑脑海中浮现出,当初他住在徐英家的情景,似乎读懂了老板娘的意思。
他不觉中兴奋起来,裤裆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老板娘敏感地注意到小黑的生理反应,她的手在小黑支起的帐篷上荡了一下,笑得十分淫荡说:“好大哟。”
小黑不敢搭茬,头一低走开了。
这是他的本能反应,如果老板娘再挑逗他几句,他马上就能拔下老板娘的裤子,尽情地放纵一下。
小黑不知道,这家旅店就是徐英曾经打工的地方。
老板娘当初就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
可惜启铭镇太小,客流稀少,来煤矿办事的人,都住在煤矿招待所。她几次招募来的风尘女,都因这里的生意惨淡,挣不到钱,甩手离去了。
小黑只身来住店,又没有随身的行李物品,老板娘以为他是来找乐的。
她几句挑逗,见小黑红头涨脸地走开了,认准了有生意做。
她拿上暖水瓶,紧随小黑走进房间,还没谈到正题,开出价钱,就被小黑按在床上开始“咕唧”,她顿时失去了所有的防御,把小黑搂进怀里,不住地呻吟着。
吧台上的电话响起,正在厨房干活的厨师,见迟迟没人接听电话,跑过来接听电话,随后挂掉电话,一声大喊:“人跑哪去。”
老板娘这边正在腾云驾雾,哪有心思听厨师的呼唤。
门外传来一阵“噔噔噔”脚步声,随即房门被撞开,厨师闯进来,见小黑和老板娘正如鱼得水,不满道:“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挣钱。”
“咋了。”老板娘被小黑的功力所折服,居然没有叫停的意思。小黑也是情绪亢奋,欲罢不能。
厨师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只当眼瞎,啥都没看见。他说:“那个徐英把咱告到县公安局了,县局刑警队今晚要来查夜。”
小黑听到徐英的名字,他愣住了。
老板娘也受到惊吓,急忙推开小黑说:“她从哪冒出来的。”
“据说有一个副矿长,是她家亲戚。”厨师以为小黑是外乡人,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便毫不避讳地说明消息来源。
他接到启铭镇派出所一个公安的电话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