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钦亲她的头发,说: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就再来一次。
冯君同的回应是给他一捶,卷了铺盖离他远点。
床就那么点大,他扑过去把人按在身下,佯装被惹怒,在她身上狠狠揩足了油水。
冯君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臂在空气中乱舞,别闹了好痒
来一次就不痒了。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他的手自她腋下离开便要探向她的腿根,被她抓住甩了回去。
臭流氓,没完没了还。
冯君同越来越相信赵一丹的话了。
你以前接触过的女生,她们跟你做完后都怎么想的呢?
冯君同问他,特别想知道答案。
顾文钦捏她脸颊的手一顿,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好奇才问问。
其实又不应该这么问,她原意是想感谢他。
感谢他经验老道,让她第一次没太遭罪。
当我没问吧。
她勉强笑笑,忽得掀了被子跳下床,我洗个澡,你先睡。
捡了件地上的衣服随便将自己一裹,慌里慌张跑进了浴室。
浴缸的水早冷透了,她走到花洒下打开淋浴,心不在焉的,等身上的衬衫湿透了才想起洗澡要脱衣服。
衬衫是顾文钦的,等会出去要记得给他道歉,她如是想着,却没脱下遮身的衬衫。
或许可以去问问赵一丹,她也有经验。
天亮就问
她自言自语,一边点头一边蹲下身去。
第一次,腿有点酸。
她埋着头,手臂环抱住自己,任由头顶的水流打湿头发和脸庞。
顾文钦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副情景。
浴室门没锁,他是换过了床单才来的,走到她背后,蹲下身将人圈在怀里,不舒服吗?
她木讷地摇头。
那就是后悔了?
我没有。
她是愿意将自己交给他的,也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真的发生过后,竟然会这么的失落。
不只是初夜,好像连自己的纯真都被夺走了,再也不是原来的自己。
你很好,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太矫情了
她将手将脸捂住,再忍不住哽咽,哭得像个小孩。
他一根根将她捂脸的手指拨开,亲她朦胧的泪眼,在我这里,你想怎样都可以。
他托住她腋下将人搀起,脱点她身上湿透的衬衫后,拿上淋浴头细致地为她清洗身体,你刚才问我别的女生跟我做完后都怎么想的,这个问题,我想我无法回答你。
或者再换句话说,问题的答案,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她抬起脸,望向他的眼里全是惊讶。
顾文钦一巴掌拍到她后脑上,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她慌乱地低头,正面他昂扬的某处,急忙又转过脸去,含糊不清地嘀咕:因为你刚刚的表现熟练程度
一点都不像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