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呢?”祁宴侧过脸,鬓若刀裁,面如美玉,他侧过脸,薄唇轻吻住指尖的绳带,那股子轻挑之气便都流露了出来。
越是如此,越是蛊惑人心。
他声音沾染了欲念,仿佛要透入人的骨子之中。
那双眸子转暗,紧紧地锁住她:“今夜想要与我靠近吗?”
他的掌心抚上浅绿色的衣料,完全覆盖住上面那一株娇艳盛开的荷花,另一只扯着绳带的手往下,握着少女一边纤细腰肢,还没怎么动她,就感受着她身子已经贴着掌心微微发颤。
他安静地打量了一会面前人:“你穿这件很好看,很适合你的肤色。与上次那件一样好看。”
卫蓁脸颊燥红,从没如此见过如此一本正经夸赞:“我上一次穿的是哪件?”
“浅桃红色。”祁宴道,“吻过,记得很清楚。”
少年将军处常年握剑,皮肤带着一层薄茧,卫蓁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虎口处传递来粗粝的触感,她额间渐渐出了些细汗,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祁宴靠近,道:“怎么了?”
“我希望你快一点回来,不要叫我久等。”
“不会的。”祁宴轻声道。
少女的眸子里盛满对他的关切,想叫人将她拉入怀中好好呵护。
祁宴的手沿着她的腰肢滑下,侧过头,看到这个时节,桌上梅瓶里竟还插着一支芙蓉花枝,花瓣娇艳欲滴,恰如面前少女一样,在黑夜中娇媚盛开着。
芙蓉花经催折,泛出花露晶莹,暗香慢慢袭来。
卫蓁侧过脸去,好一会,从枕下取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拉过他的手。
帕子上一片润意,她红着脸,望着眼前人,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耳根已经红透,还与她装正经。
他虽说不会叫她久等,但二人下一次见面却还不知何时。
她支起身子,唇瓣主动贴上他的唇,回应他方才的所做所为,本就快要离别的二人,吻得越发难舍难分,仿佛要在今夜将所有的吻都吻净了。
渐渐地,她感觉到了来自他身上的那一份不适。
卫蓁察觉到什么,咬了咬牙,靠着他耳朵:“祁宴,你是不是很难受?”
祁宴抬起乌黑的眼帘,卫蓁看着他的眸子,觉得这样的人真是老天都偏爱,就连眼帘投落下的影子都像老天的神来一笔,她指尖温柔拂过他的眼帘,向一旁覆上他发烫的耳廓。
少女的手沁凉,却不冰寒,刚刚好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
她另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握,唇朝他靠来,柔声道:“祁宴,你的手是武将的手,触感不平,带着几分薄茧的粗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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