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身家数亿,拥有庞大的美食集团,却是孤家寡人一个,死了,财产都没人继承,钱财再多,有个屁用,如今穿越了,身边却多了这么个乖巧懂事的儿子,用前世几亿身家,换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也算值了!
如此一想,云沫心中释然,收敛了方才的阴郁之色,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童童,饿了吧,娘亲去做饭。”她昏迷了一整天,童童一直守着她,肯定没吃东西。
云沫一边说话,一边整理衣服要下床。
听说做饭,云晓童舔了舔嘴角,一天没吃东西了,他真的好饿。
可是见云沫要下床,他小脸立即皱成一团,拧着两条小眉毛,很是担心,“娘亲,你慢点儿,慢点儿,我不饿,一点儿也不饿。”
深怕云沫再摔了,绊了,赶紧伸出自己的小胳膊去搀扶她。
云沫坐在床沿上,弯腰捡起一只破单鞋,还没来得及穿上脚,突然,“砰”的一声巨响,破木门被人一脚踢得大敞开,连着整座茅庐都抖了三抖,从房梁上落下几根茅草削,破门扇吱呀吱呀的晃悠,摇摇欲坠。
“杀千刀的晦气货,别躺在床上挺尸,赶紧给老娘滚起来喂猪。”
随着一阵难听的怒骂声,两名粗布衣裳的女人一前一后冲进了茅屋。
走在前面的是名粗壮妇女,大约四十来岁,方正脸盘,塌鼻梁,尖细眼,一进屋就横眉竖目,咬牙切齿的瞪着床上的云沫,她张口骂人间,露出一口老黄牙,那口黄牙活像被踩了多年的茅厕板。
云沫听到巨响,利落的套好鞋,不悦的蹙了蹙眉,抬起眸子,两道犀利的目光射向门口,冷冷的盯着那妇人。
妇人姓周,叫周香玉,是阳雀村后生云春生的泼辣婆娘,说起这云春生,他乃是昌平候云家的远房亲戚,按辈分算,前身得唤一声表叔。
“云沫,你发毒瘟了吗?别挺尸装死,赶紧去喂猪,你发瘟了不要紧,别把我家的猪饿到了,你这条贱命,还抵不上我家那头老母猪呢。”
周氏嚎完,她身后的年轻女子接过话,继续对着云沫骂骂咧咧。
云沫冷盯了周氏两眼,将目光挪到年轻女子的身上,望着她,眼神中流出森森寒意。
年轻女子叫云珍珠,十五岁,云春生和周氏的小女儿,瓜子脸,浓眉大眼,模样生得还行,从小娇生惯养,被周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自从前身来到阳雀村,就包揽了云家所有的杂活儿,云珍珠彻彻底底变成了大小姐,养得细皮嫩肉。
“哪来的母狗乱嚎,是发春了吗?发春了就去找只公狗。”
周氏,云珍珠骂得正带劲儿的时候,云沫敛下眸子,理了理裤腿,冷不丁的吐出一句话。
茅草庐顿时安静下来……
周氏,云珍珠傻愣愣的看着云沫,动了动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才,云沫那贱人说什么了?
茅屋简陋,空间狭小,周氏,云珍珠打屋里一站,顿时遮挡了门口的光线,这令云沫心里火燎火烧。
穿越成这窘样儿,她咬牙认了,可是,这两个贼婆娘打上门来闹事,左一口发毒瘟,右一口晦气货,真当她云沫是死人吗?
“这里没有公狗,滚出去。”
这一句,云珍珠听得真真切切,“好啊!云沫,你这个贱骚蹄子竟然敢骂我和娘,你别忘了,你和你下的野种住我们云家的,吃我们云家的……”
“你以为,你还是昌平候府的千金小姐吗?呀呸!”一口白唾沫吐在黄泥地上,像坨鸡屎,“小姐身丫鬟命,荡妇,不要脸!”
“滚出去。”
“不准骂我娘亲。”
云晓童听周氏,云珍珠辱骂自己的娘亲,愤愤的咬紧一口小牙,一双小拳头也捏得死死的。
虽然,他不太懂荡妇,发毒瘟的意思,但是,却也知道,那些都是骂他娘亲的话。
他是家里的男子汉,如今,娘亲受伤了,他要保护好娘亲。
“坏蛋,滚出去,我娘亲好好的,你们才发毒瘟,你们才是荡妇,你们才是晦气货……”
“滚出去,有我在,谁也不准欺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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