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陈一帆一脑门的官司,喃喃道:“这个问题你可把我难到了……”
蓝何忽然说:“这个我听说过。梁映平那起案子,几乎每个环节都有专门的人负责。尸体……我记得抓起来的就是祁兰市最大的医院的太平间工作人员,名字叫魏兰。”
程孝京问:“女的?多大知道吗?”
“五十多岁,没有丈夫。带着一个痴痴傻傻的女儿在祁兰市生活,女儿当时就在梁映平的手底下治病。”蓝何一口气说了下来,“这几天你昏迷的时候,我把所有跟梁映平案子扯上关系的人都查过一遍。”
陈一帆目瞪口呆地看着蓝何。
“……我去,蓝何,你比我这个警察还要生猛。”
程孝京却还是盯着陈一帆说:“那是蓝何查到的资料,警方那边呢。”
陈一帆叹气,低头开了手机,说:“你等等,我联个网。”
病房里安静无声了一会,所有人都在屏息等着陈一帆的答案。片刻后,陈一帆挺直了腰杆,扬起声,说:“哦,是这样的。梁映平案是有死者家属的尸体被当成谋杀尸体弃尸,法医一解剖发现尸体里面缺少零件,然后就查到医院。”
程孝京问:“弃尸点在哪?”
“祁兰西郊的山里。”
“我记得太平间的死尸身上都会带有铭牌,当时发现尸体的时候没有吗?”
“没有,不然怎么会被当成凶杀呢?”陈一帆抬手递到边上的蓝何面前,说:“你看,这就是当时尸体的照片。看面相就是一起凶杀抛尸案啊。”
蓝何凑上去看了一眼,皱眉。
“刀痕。”
陈一帆叹气,说:“正常在医院死亡的尸体,不会有这么多的刀痕。医院手术的刀痕术后都会进行缝合,哪怕是尸体。”
蓝何点头,盯着照片说:“看着像是故意的。”
一具已经失去了生命力的尸体,为什么还会有人在他身上动这么多的刀,就算是取器官,也不会这样。程孝京有些不解,就问陈一帆:“当时警方的人是怎么判断的?”
“有人故意制造这样的场面,以这种特殊匿名的方式进行举报。当时真的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陈一帆说:“所幸后来案子很顺利。”
程孝京和蓝何对视了一眼。
程孝京先开口说:“你们不觉得这个模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