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眼罩在脑后系了个结。
看到妻子被遮住双眼,白皙光洁的酮体在情趣内衣的包裹下平添了几分神秘和诱人,像被拽下神坛的圣女。
玷污她。
这个念头如同地狱恶鬼缠着他散发无尽的恶意。廖泽远眸色愈发阴暗,隐秘的快感再次被放大。
他摩挲着妻子殷红的唇瓣,指尖贪恋地戏弄柔软的舌。你把我想象成一个陌生人在强奸你,好吗。
强奸?
他们以前玩过角色扮演,舒宜似懂非懂点点头。
廖泽远捏开乳夹,肿硬的乳头被冰冷的硬物夹住,她顿时不受控制地颤抖,乳夹挂着的铃铛清脆响亮。
我去买个套,马上回来。
丈夫一走,合上的房间重归寂静。黑暗再次席卷住她,舒宜害怕地缩起身体。
阿远老公?
她明明记得家里还有套啊。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动静,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还有一股淡淡的海水味,是丈夫前段时间回家衣服沾上的味道。
老公,你怎么这么慢。她抱怨。
丈夫没说话,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她的。
哦,他在扮演一个强奸犯。
她配合地推搡他软硬的胸膛,作戏,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好一副欲女装纯的欲拒还迎。
男人轻笑,湿热的气息打在她耳廓。
舒宜还没多想丈夫的笑声怎么有点陌生,就被压在身下摁住大腿,狠狠地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