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地位自不用说,政界商界文艺界多有涉猎,那些也不需要舒宜操心。但每一位大学同学都是舒宜和廖泽远亲自打电话发的请柬,至少舒宜班里的同学都来了,除了傅莳。
当她讲完来意,那边沉默良久,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舒宜都怀疑是掉线了准备挂断的时候,傅莳说:抱歉,当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班长不来她并不意外,只是稍稍遗憾了下。又听麦克风里传来他平静的声音,似乎又带了点什么情愫,总之像雁过留痕一样让她还保有印象。
舒宜,希望你永远幸福
李耀发现老板这两天工作有点心不在焉。或许别人察觉不出,他作为老板肚子里的蛔虫,敏锐地捕捉到霍重叡晨会上的频频走神。
直到自己领着人走进办公室,他看见老板嘴角隐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稍纵即逝,却让李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懂事地关门退出去,留两人独处。
舒宜是来送文件盖章签字的,虽然她有点疑惑,这些与ceo动辄几千万的生意相比,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何要找霍重叡经手。表面仍是礼貌微笑,将文件放置在桌面。
霍重叡接过翻看,心思却顺着余光跑到她身上。纤细的脚踝他一只手就握的住,嫩藕似的小腿光滑白皙,浑圆饱满的藕根隐入包臀裙中,薄薄的布料两侧紧绷,描绘出优美的曲线。
那双腿曾盘在他的腰间,他从根摸到尾,从外摸到内。他有点儿心猿意马。
这个条款是写错了吗。指尖随意点在一处,沉声道。
舒宜本来站在桌前探头去看,却被霍重叡示意到身旁去。男人神色自若,她没多想走到他旁边,微微倾身。
这条吗没问题啊。舒宜看得仔细。
确定?
我再看看。
她反复默读四五遍,没发现不对,欲起身。
肯定没问啊!头皮传来尖锐的刺痛,舒宜不得不侧腰稍微回弯。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侧:头发挂在袖扣上了,稍等。
舒宜根本没空想别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离的这么近,近到她都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熏香,不是海水味,她慌张地辨别。发尾仿佛忽然生出无数神经连到她的交感中枢,手指就像在她的颅内弹奏钢琴肆意轻点。
好了吗
没有。耳后的吐息比起刚才又烫了几分,头再低一点,缠的有点多。
舒宜穿着高跟鞋,再一低头腰部长时间的酸胀感更重。一根发丝突然拽紧,疼痛让她下意识倒向来源,鞋跟侧面凑巧崴进厚实的地毯。
唔舒宜栽到霍重叡身上。
后者不动声色收回改变她顷倒轨迹的手臂。
舒宜慌乱地就要起身,奈何头发像诚心和她作对,一扯便疼,将她钉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