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珩眨了几下眼,扭头向自家助理投去求助的目光:“我说错什么了么?”
兰岚假装没听见,已经坐得远远的开始低头整理文件了。
江霖眉头微皱,刚才就想问了:“我们以前见过?”
虞礼同样满眼好奇。
越珩单手捂住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口吻难过道:“何止是见过,你俩人生大事那天哥明明也在场好吗。”
这话听得两个人更不解了。
然越珩还要一直问:“有没有想起来?哥都提示到这个程度了,你俩是不是快想起来了?记忆是不是复苏了?嗯?是不是?是吧?”
他追问得太紧,以至于虞礼甚至觉得自己但凡给出“否”的答案都要感到歉疚。
在越珩的灼灼目光下,虞礼不忍直言、只好默默看向江霖,然后对上了同样他莫名其妙的眼神。
“你想起来什么了?”江霖问她。
虞礼摇了摇头:“……没有啊。”
他们俩对话声音并没有藏着掖着,但江霖还是对着越珩重复了一遍:“没有。”
虞礼跟着补充问道:“还有那个人生大事…是什么啊?”
心口仿佛被插了把匕首的越珩:“我真的会受伤,我其实很脆弱的,我是很典型的玻璃心。”
不知道他这套三连吓唬能威胁到谁。
总之江霖敲敲茶几的玻璃台面,催他快说重点。
“还能是什么事儿!”越珩额前的碎发又垂下来了,他甚至开始幼稚地吹刘海,对眼前的弟弟妹妹一时没好气,“那只能是你俩小时候的定亲宴啊。”
不然以他俩目前这人生经历还能有什么大事!连高考都没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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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时隐约听到了漏进来的风声,江霖重新睁开眼,熄了灯的房间,天花板昏暗不明。
可能是窗没关紧。
他这么思忖着,起身下床便往床边走。
窗帘拉开,夜幕下皎白又清冷的月辉透进来,也落在他半边身体上。
今晚还是满月。
几扇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细听其实也没什么声音,风声大概就只是错觉。
重新躺下前江霖看了眼手机。
凌晨两点零三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难得失眠了。
因为越珩提的那句话。
江霖此前总以为他和虞礼开玩笑般的婚约就是个口头形式,他甚至还设想过、怕不是自己那不靠谱的亲妈一时兴起给他订着玩儿的,毕竟没什么事是乔霜女士干不出来的。
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正式地办过“定亲宴”这种东西!
更奇怪的是关于这件事,他和虞礼两个人居然都没什么印象。
越珩回忆了一下,说自己当时也还是中学生,都是十来年前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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