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常生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二少爷挫败地趴在了床上,心说他果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常生坐起来,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腰,抱怨地说:“昨晚你又怎么折腾我了?腰好疼。”
“你连这个也不记得了?”二少爷抬起头来满眼愤怒。
常生这才呐呐地说:“记得……一点儿。”
“记得哪一点?”二少爷不依不饶地问。
常生使劲地回忆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地摔回床上,把脸压在被子里哼哼了一声:“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二少爷气得使劲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恨恨地说:“以后再不许你喝酒了!”
其实二少爷真正气得倒不是常生不记得在床上那些事,而是他酒后吐露的心声和自己的表白都随着他的失忆而失去了意义。
常生讨好地伸出手揽住他的腰,把脸凑过去贴在他胸口上说:“别生气了,我知道昨晚我喝多了还哭来着,你一直在哄我。”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没忘得一干二净。”二少爷仍然一副愤愤不平的口气。
常生这才抬起头看着他问:“你干嘛去了?穿得这么整齐?”
“去买明天一早去上海的船票。”二少爷脸色稍有好转,然后拖起他的下巴,勾了勾嘴角说:“你上次跟舅老爷和宋祖宪去过的地方全要带我再去一次,我要让你在上海的每一段记忆里面只有我。”
常生笑着白了他一眼:“自私鬼。”
“我就是自私鬼,怎么了?”二少爷将他压倒就吻了上去,一边霸占他的口腔一边揉捏他的下体一边说着:“你的身体、你的记忆、你的每一天,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常生被他挑拨得身子直发抖,很快就失去章法地呻吟起来,腰也扭来扭去,下面也跟着硬了。他用手去抓二少爷的手,却被二少爷反抓了压在了背后,然后自己的小弟被二少爷握着,又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声命令了一句:“让我给你弄出来,射不出来不准吃饭。”
自己的手不让碰,常生只得紧紧地抱着他,专注地跟他接吻,好在二少爷的吻向来可以勾天雷引地火,不消一会的功夫,常生就哼哼叽叽地一挺腰,一腔热液喷出来,沾了二少爷一手。
二少爷很高兴,最后舔了舔他的嘴唇说:“以后要天天都这么听话,我什么都舍得给你。”
常生愣了一下,倒没说什么,只默默地闭上眼睛躺了一会,然后起来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厨房已经热好了饭菜,夏风正一样一样往屋里端。
见常生穿着背心短裤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吃饭,一张白净的脸上又熠熠生辉且容光焕发,较昨日回来时已经判若两人,夏风不禁在心里感叹:原来男人被男人滋润有如此奇妙的效果,看来二少爷还真是常生的良药,一个春宵就让他从沧桑青年变成纯真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