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如果你生气你就要告诉我,不要让我总猜心思,察言观色很难的。”蒋淳熙谆谆教诲道。
顾鹤言挑眉,“我表现得还不明显吗?”
蒋淳熙:“你是告诉我,你的冷脸和不说话是想暗示我让我去哄你吗?”
顾鹤言道:“我觉得这是很明显的表示。”
蒋淳熙:……
我觉得这很有病。
南源从谭总家观赏完所谓的十全大补汤之后,兴致缺缺去了酒吧。
他知道今夜过后,蒋淳熙又会跟顾鹤言和好。
他希望她能幸福,但又不甘心这幸福不是由他带来。
他坐在从前位置,要了两杯烈酒,打算不醉不归。
反正明天周末,不用接蒋淳熙上班,也不用向她汇报工作。
两杯酒下肚,他头变得昏沉沉,恍惚间好像出现幻觉,一个跟顾承泽长得很像的男人坐在他身边。
“你怎么来了?”
反应会儿,南源意识到身边这个人就是顾承泽。
“我问你个事儿。”顾承泽喝了杯酒,眼眸阴沉看向南源,“你别骗我!”
南源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喝了酒,笑着道:“你猜得没错,你哥确实跟蒋淳熙在一起了,此刻正花前月下,你侬我侬。”
顾承泽抹了把脸,“他们同居了?”
南源:“嗯,当然。”
他故意扎他心,“说不准来年你就有小侄子了。”
顾承泽咬牙,眼眶泛红,“我跟她在一起半年,没舍得动她一下,我哥才跟她认识多长时间!这就登堂入室了!我不甘心!”
南源心说,你不甘心,我甘心吗?
你才认识她几年,才喜欢她几年?
他都认识她二十年了,那么些年,心心念念都是她。
晚上下起大雨,雨滴击打窗棂,乒乓作响,隐隐约约还有敲门声。
蒋淳熙被吵到睡不着,掀开被子起来,顾鹤言扣住她的手,不让她起来。
他打开莲花型夜灯,温声问:“要喝水吗?”
蒋淳熙摇头:“我总感觉有人敲门。”
她刚说完,崔姨就轻轻敲门,在门外道:“熙熙,顾二少来了,就站在院子外砸门呢,好像喝了酒。”
蒋淳熙让崔姨回去睡觉,“我去看看。”她跟顾鹤言说。
顾鹤言神色不变。他拍了拍她肩膀,拢住她肩膀,轻吻她额头,“不用,我去看看就好。”
“睡吧。”他让她躺下,帮她掖好被角。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你好好睡觉。”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