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就喜欢这种感觉。
毕竟有挑战性才刺激。
身体往后一靠,“你这态度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在求你。”
聂无忧在英国的时候和谢寻接触过几次,这人就是个变态,她要是低声下气地求他,他可能理都不会理,甚至还会故意捉弄她。
既然如此,又何必满足他的恶趣味?
抿了一口咖啡,“开个价。”
“我不缺钱。”
“没人会嫌钱多。”
“唔,正好我是个意外,钱这种东西够用就好。”
聂无忧没空和他周旋,“一亿。”
谢寻眼里的笑意加深,“说了我不缺钱。”
聂无忧摸了摸无名指上的婚戒,“那就是少了,再加一个零。”
“江祁年的命就值十亿?”
“二十亿。”
“江祁年知道你这么抠门吗?要不还是让绑匪撕票吧,到时候你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应该几辈子都挥霍不完吧?”
聂无忧身上的气压骤降,“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帮忙了,告辞。”
路过谢寻身边的时候,对方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腕,聂无忧快速避开,“谢先生,对女士动手动脚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人挑眉,”突然有些期待了,你会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聂无忧淡然地瞥了他一眼,没空和他玩无聊的游戏,拿着手提包继续往外走。
如果谢寻不愿意帮忙,那她只能靠自己了。
谢寻原本以为按照聂无忧对江祁年的在乎程度,不管他怎么说,怎么说,她都会耐着性子和他相处。
没想到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耐心都没有。
稍微不如她的意,就不给人好脸色。
眼见着聂无忧已经走到了咖啡屋的门口,谢寻说道:“我知道江祁年在哪里。”
这话成功地让聂无忧停下了脚步。
“地址。”
抬了抬下巴,“喝完这杯咖啡,我就告诉你。”
聂无忧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回桌边,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完,“可以说了吗?”
就像聂无忧知道他的脾气一样,谢寻也了解聂无忧的为人,这种时候要是继续捉弄她,后果会很严重。
他最讨厌的人是裴川,而江祁年,不过是嫉妒的对象罢了。
接江祁年的手把裴川踩到泥里,好像也不错。
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下,“发你邮箱了,昨晚还活着,现在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聂无忧拿出一张金卡放在桌上,快速地报了一串数字,“报酬。”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