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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去年曾被月卫雇佣过,当了一个多月的月卫呢!哈哈哈哈…”
“………”你还有没有作为杀手的尊严啊!
听小十说了这么多关于杀手暗卫的事,田园园疑惑的问道:“你跟我说了这么多,会不会不太好啊!”
小十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无关紧要之事与你说了也无妨,而且死人的嘴最能保守秘密不是!”
……外表再如何平易近人,本质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大雨又下了一个多时辰才渐渐小了,老六披上蓑衣又出去了,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披着蓑衣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木头箱子,闷头走来,小十将车帘放下,嘱咐田园园不许出声。
老六带着修马车的男人走到马车损坏的地方,“就是这里。”闻言,男人上前察看,随后指着轮子与车轴连接的地方,道:“这里断裂了,你就是把辖换了也跑不多远,想要长久你需得连车轴一起换掉。”
“多久?”老六看着逐渐昏暗的天出声询问。
男人道:“若是家里有合适的车轴,不到半个时辰即可,要是没有就得现做,至少需要一日。”
“嗯,那将车轴和辖一并换了吧!”
男人道:“好嘞!俺先给轮子打俩钉子,勉强坚持到俺家。小哥,三百文钱,一分可不能少。”
老六道:“少不了。”
接着车厢匡匡的响了两声,随后车厢一重两人似乎坐了上来。
男人掀开车帘弯腰似乎要往里坐,老六伸手拦下他,目光冰冷,“内有女眷不方便!”
“哦,哦,对不住。俺还以为就你自己一人呢,没成想你还带着你媳妇嘞!这车坏了,多作难呀!”男人嘿嘿笑了两下。
老六没有搭话,轻轻往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驾!”马儿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男人话挺多的,一路上都是他的声音,偶尔老六会回应一句。
雨又大了起来,密集的打在车厢顶上。连着下了几天雨,车厢里的被褥很是潮湿。田园园也有段时间没有洗澡了,身上长了不少红疹子,不知道是潮的还是脏的,于是隔着衣服没事这挠两下,那儿挠两下的。
小十嫌弃的看着她,“你不会是长虱子了吧!”
“我被你们抓来了多少天,就有多少天没沐浴了,长虱子不正常吗?”
田园园将手伸进后衣领里挠了两下,那里长了几个小疙瘩,特别痒。
“习惯就好,我们执行任务时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沐浴。”
“咦,冬天天冷还好,夏天身上这么臭就不怕被人发现?”
“他们自己还不爱沐浴呢!”
“……”卫生状况实在堪忧!
没多久车帘外传来男人的声音:“我家就在前面!”马车又走了几步才停下来。
“你们先等下,俺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车轴哈!”
车子一晃,那人下车走了。小十掀开车帘探出头,这是一个小山村,不过二三十户人,此时下着雨路上没有一个人影。
马车正对着男人家,没有大门,两侧是黄泥加草糊的围墙,透过矮墙望去,一间大房和一间小房也都是用黄泥盖的,低矮破旧,小房门框熏的黑漆漆的,想来是当做厨房用的。
男人冒着大雨从房里出来,他除下了蓑衣,黑褐色的面皮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对不住哈,家里冇有了,俺得给你现做。要不你们在俺家歇一天!”
一听这话,小十掀开车帘笑着答应:“好,就住一晚上!”
老六斜眼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雨大车坏,却是没办法离开。若是能在村里修好,不用往城里跑也减少被发现的风险!
“唉?”男人疑惑的看着老六,不是说有女眷吗?怎么从马车里钻出个男人来?!“这位小哥是?”
“哦,我是他兄弟!”小十从腰封里掏出一两银子扔向男人,“老兄,整饬一桌好饭来!”
那男人手忙脚乱的接住银子,脸上多了几分真挚的笑来,刚才还担心家里没什么像样的饭食来,他回头冲屋里喊道:“孩儿她娘,孩儿她娘,快来,快来!”
话音一落,一个同样黑瘦的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咋啦,当家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