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薄霄宴敛了敛眸。
和薄屿宸有什么好玩的,他就喜欢跟在薄屿辞身边。
见薄霄宴半天没听懂薄屿辞的意思,宋时晚好笑道:“他有话要单独跟我说,你先自己玩,好不好?”
“啊!原来是这样!”薄霄宴这才意识到,原来薄屿辞是这个意思。
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宋时晚笑得更厉害了。
小家伙也太可爱了。
薄霄宴凶巴巴瞪她一眼。
这个女人真的很烦人。
薄霄宴又在两人旁边站了会儿,似乎不舍似的,最后他才终于下定决心离开。
离开前,他在兜里翻了翻,将什么东西塞进薄屿辞的手里。
“我在网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他一板一眼对薄屿辞道。
等薄霄宴离开,薄屿辞摊开掌心,发现里面躺着一颗梅子糖。
宋时晚也好奇地看了眼,不由得笑出声。
“我就说他很喜欢你吧。”她嗔笑道。
薄屿辞牵起宋时晚的手,将糖果放进她的掌心。
他淡声询问:“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宋时晚眨眨眼,意识到他提的是什么,她眉眼间柔和了几分:“没有必要呀。她又没有伤到我。她看上去家里应该蛮厉害的,闹太难看,以后你也不好做。”
薄屿辞将她揽进怀里。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沉声道:“以后不要考虑这些。我将你娶回来,不是让你受欺负的。”
“放心,我没事。”宋时晚弯起眸,“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反倒是她,可能有些被我伤到了。”
薄屿辞挑眉,有些不明所以。
他认识白悦宜,也清楚白悦宜娇纵刻薄的性格。
刚刚怎么看都是她在欺负宋时晚。
宋时晚坏笑了下,不置可否。
她刚刚和白悦宜说她那条手链上的红宝石是假的,其实是故意的。
她学的是刺绣,又不是珠宝鉴定,哪里清楚白悦宜那条手链的真假。
但像白悦宜这种人,自大,敏感,多疑,不能接受别人说她一丁点不好。
即使宋时晚只是随口一说,她都会情绪波动,对那条手链产生怀疑。
她自己的性格就能让她受不少苦,根本不需要宋时晚多做些什么。
薄屿辞叹了声:“以后不喜欢这种活动,我们就不参加了。”
宋时晚仰头望他:“没关系呀。你不用考虑我,就算我不来,你照常参加就好。”
这种商业晚宴说白了就是用来社交,互换资源的,对薄屿辞来说,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宋时晚参不参加其实都无所谓,但薄屿辞没必要因为她不喜欢而减少这类应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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