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听我说。”白嘉言拉着司洲的一只手,似乎是担心自己太严肃而惊到对面的人,于是依靠星点的亲密来提前缓和对方的情绪,“要怎么撒娇都可以,但是……不要忘了我们之间是因为什么闹脾气的。”
司洲理解白嘉言的意思,于是一本正经地点头:“我下次会先说你做的早餐好吃的。”
“还有。”白嘉言竟然莫名有些被逗笑。
“不再扶着你去洗手间,也不擅自进洗手间。”
“还有就是相信我能照顾好自己。”白嘉言握住司洲的那只手紧了一下。
“那你觉得做不到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会的。”白嘉言看着司洲的眼睛,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紧接着司洲将掌心从白嘉言手里抽出来,转而将刚刚握住他的温热掌心贴在自己面上:“真的怎么撒娇都可以?”
“这你不是早就知道吗,”白嘉言先是失笑,接着神情又认真了一瞬,“但是像上次那样弄伤手不行。”
“你……知道我是故意把玻璃杯打碎的,还去捡玻璃。”司洲难得愣了一下。
“我知道的,你哪次不是故意的。”白嘉言弯起嘴角笑了一下,以前一样现在也一样,他分明知道司洲可能只是在布局欺骗,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赶过去。
“我好差,”司洲让白嘉言的那只手和自己的脸贴得更紧,“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好?可是我没办法了,我真的好想你来看我。”
“没关系,你想这样的话也可以。你没有不好,你不好我就不会喜欢你这么多年了。”
司洲怔怔地看着白嘉言的眼睛许久,最后轻轻地吻了上去。嘴唇滑过白嘉言的大半张脸,在漫长的唇舌相接之后,司洲在白嘉言的颈窝蹭了蹭:“亲累了,你也亲亲我吧。”
白嘉言不由自主地弯起嘴角,这实践来得也太快了。他捧起司洲的脸,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
班里发通知说要选下学期的辅修乐器,白嘉言想起自己在司洲家里听的流行音乐,鬼使神差地选了吉他。他和司洲谈起这件事,说自己打算买一把好点的吉他,暑假准备打会零工。
其实白嘉言之前也攒了不少零花钱,之前去餐厅吃饭给卿许转账,对方坚持拒收,抗争半天卿许才终于愿意收下一半,但也对白嘉言的小金库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之前没听说过你喜欢吉他。”司洲牵着白嘉言的手走在校道上。
“想接触一下流行乐。”白嘉言解释,“那天在你家听,看你挺喜欢的。”
“那张专辑是你带过来,我才喜欢的。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确实除了司洲的原因,白嘉言对流行乐也感兴趣。等期末考试结束,白嘉言一边盘算着兼职的事一边在宿舍收拾行李,他才刚刚把衣服塞进箱子,司洲就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