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断情绝爱,现在的她,也应该如此。
他目前对她好,不过是因为还不知晓真相。
顾旸因为她曾欺骗而变得如此偏执,那么他呢,她不敢保证。
大学时,她就曾被他弄得身败名裂过。
约莫过了五分钟,许识月轻声开口,“抱够了吗,请问。”
席慎睁眼,他想松开,但手刚从她腰间离开,他心里空了空,再次重新覆上。
“顾旸也这么抱过你吗。”
“啊?”
席慎眸色幽深下来,语气如常,“还有别的男人这么抱过你吗。”
许识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她摸不清他此刻脾气。
“这几年,你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嗯?”
许识月忍了忍,“我们之间不是说好不过问对方私生活吗?”
“五个?六个?还是十个八个?”他声音轻飘飘的,带有几分玩味。
许识月忍不了,“问这么清楚,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既然经验丰富,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的舒服,对你有好处。”
他拉过她的手,先是落在他腰腹间,然后渐下。
许识月立即缩回手,尽管心里不断对自己说不要去计较,可他那句话,还是让她感受到屈辱和生气。
伺候?当自己是皇帝,还是什么王孙贵族。
许识月的动作,让席慎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他语气低沉下来,“下午才帮了你,这么快就忘了?不是说好好报答我。”
许识月不想说话,也不想搭理他。
可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
两种心态,很矛盾。
席慎等了片刻,见她不答,再次拉过她的手。
刚碰上,他唇边发出极轻的一声。
那是极愉悦的反响。
可随即,他又难受起来。
不够,远远不够。
……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六章
灯关,只有夜灯发出微弱的光,屋内陷入昏暗。
很安静,呼吸声,心跳声,都听得十分清楚。
隔着薄薄的布料,许识月感觉身后烫得不行,烫得她肌肤下的血液都似在沸腾,每个毛孔,甚至每个细胞,都跟着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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