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后丁洋载着宋如琢和助理ay从市郊新城返回市区。
因为晚宴上ay替宋如琢挡了点酒,所以宋如琢特地嘱咐丁洋先开车把ay送回家去。
等绕了个大圈子把ay安全送到家再返回到永福里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宋如琢累了,大半天的演讲和宴席上的社交让他消耗了比平时更多的精力与体力,加之一些酒精的作用,后半段车程的时候他在车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丁洋停车的死胡同里。
车里只有他一个人,车子还发动着,打着热空调,身上还被盖上了一件外套。
宋如琢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看到丁洋正站在离车不远的地方抽烟。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丁洋听到了动静回头朝他看来,顺手在贴满了非法小广告的斑驳墙壁上掐灭了烟头。
“你醒了。”丁洋说着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烟灰朝宋如琢走来。
靠近过来的丁洋身上散发的那股比平日里浓重的烟味,宋如琢这才留意到他刚才站的地方地上已经落了三四个烟头。
“我睡很久了么?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他问。
丁洋回:“看你睡得太香了,舍不得叫醒你。”
他说着伸手揽上了宋如琢的腰,把人往自己身前一把揽了过来。
微微低头俯身。
终于是把憋闷了大半天的那个吻给送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等了太久的关系,这个吻有些激烈且霸道。
刚睡醒没多久的宋如琢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加之一股浓重的烟草味涌入鼻腔,使他在亲吻结束后不断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烟味,太重了。”他对丁洋说:“为什么抽了那么多?”
丁洋十分抱歉地从车内取出那件备用外套替宋如琢披上,然后将车子熄了火上了锁。
“今天一天在会场没找到吸烟点,一根都没抽。”丁洋解释。
宋如琢牵上他的手,轻轻握了握:“少抽点,对身体没好处。”
丁洋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牵手走出了停车的死胡同。
走出来的那一瞬间两人很有默契地松开了原本握着的手。
宋如琢似乎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异常,转头看了一眼丁洋:“今天在会场,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嗯,你身边一直有人,没找到机会。后来回来的路上想跟你聊,你又睡着了……”丁洋说。
宋如琢沉默了一会儿,玩笑一般地说:“想说什么?不会是想说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丁洋听罢慌张地瞪大眼睛,声音不受控地提高了起来:“怎么可能?你别乱想。”
宋如琢轻轻哼笑了几下:“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