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机灵地从随身百宝袋里找住创可贴,帮着自家老板的情人掩盖住了昨夜连续三小时的罪证,也保护了老板的高冷人设不至于崩塌。
“可是我忍不住。”丁洋喘着粗气,看起来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我也馋你,馋了好久了……”
宋如琢仅剩下的一些理智一瞬间被冲散在了耳畔的喘息和那喷入后脖颈的充满了情欲的热气中。
搂着丁洋的双臂也收紧了一些。
急促地呼吸让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
“算了,我可以穿高领毛衣。”他说。
两个人紧紧相拥,仿佛如果没有身上衣物的阻隔,他们的肉体乃至于灵魂就能随时合二为一。
几米之隔的弄堂主路上,偶尔的脚步声和晃动的人影并没有让他们分开,反倒是让这交缠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更为火热难以自持。
……
丁洋原本是打算赶在零点倒计时之前回家的。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他意犹未尽美滋滋推门回家的时候,电视上播放的晚会已经响起了《难忘今宵》的结束曲。
老丁已经早早到了家,钻在被子里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电视。
“小册老怎么刚回来啊?大年夜你野到哪里去了?”
丁洋心情很好,带着那个一路上都没消下来的笑容回:“在路边上放烟火,被老派抓到派出所去了。”
老丁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理解错了,茫然地“啊?”了一下。
等他终于明白了丁洋这句话的意思之后,一下子像炸了似地从被子里跳了起来,伸手就给了丁洋一记头塌。
“要西快了,本事那么大,大年夜被抓去派出所?!侬昏特了。”
丁洋后脑勺吃了一记痛,有些不爽。
“哦哟,没事的呀。就批评教育罚了两百块钱。”他说。
老丁听了,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儿子:“真的就只是批评教育?那你看起来怎么那么奇怪,脸红脖子粗的?到底被关了多久?”
和刚才宋如琢的温柔乡比起来,老丁跟前真是一点温暖都找不到。丁洋想。
他不耐烦地回道:“都说了,我没有被关!没有案底的,罚了钱就出来了……”
老丁皱起眉,继续唠唠叨叨:“我六十来岁的人了,从来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派出所的门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本事倒是打,年纪轻轻,明明知道市区不能放烟火还顶风作案。这次是人家警察不追究,你再神兹无兹下去当心以后吃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