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上谢妄清妖化后的双瞳,又瞧了瞧他冒出的绒耳,不自觉地抬手攥住了毛绒狐耳。
谢妄清趁着苏念栀走神之际,笑道:“狐耳可不是白摸的。”
又是一阵骤雨袭来,风铃晃摆不停。
直到那白润的清泽洒在了花外后,才见苏念栀松气。
她微微昂首看向还坐在其前的谢妄清。
少年劲|瘦有|力的要腹挂了些汗珠,他面色泛红,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苏念栀实在是累了,谁能想到狐狸这么久?
她突然起身,两手搭在了谢妄清的肩头。
当苏念栀主动靠向谢妄清时,少年猛然僵顿。
只见女子缓缓靠覆而来,在他耳边小声道:“妄清……我累了。”
“我们可以换种方式吗?”
她说完,又转身轻轻磨咬了咬谢妄清的喉结。
谢妄清的耳根更红了,呼吸比方才还乱
。
他僵愣着点头:“好……”
随即,苏念栀第一次主动握住了那翠竹。
尝试着慢慢抚索。
谢妄清刚才还平稳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咬|着那轻柔的花瓣,恣|意尝着甜花,也由着着甜花将那一方翠竹围裹。
等到天光将明时,苏念栀染了一手的水渍,沉然睡去。
倒是谢妄清依旧如常,为她打来了水,轻轻擦去了水渍后,才在她身侧倒下。
倒在苏念栀身侧的谢妄清却顷刻幻化出了白狐之身。
钻到了苏念栀怀中,挑了块最柔软的地方而憩。
谢妄清靠在她身边,抿了抿红梅一点后,低语道:“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了。”
“你是我的妻子,栀栀。”
*
晨风缓来,带着花田清香入室,一缕耀眼的阳光从罅隙窜了进来,在碧影为幔的竹屋内洒落。
苏念栀被那明光唤醒时,周身都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疼。
她撑着榻沿缓缓起身,昨夜随意堆叠在一侧的衣裳已被人捋平整后,放在了衣篓内。
“嘶……”
“好酸。”
她的手撑靠在了榻沿,虎口发酸。
她记得昨夜不论她怎么弄,就是不见谢妄清败下阵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才松的手。
她偏头而瞧,只见自己手中的明泽也被清洗了干净。
苏念栀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她将衣裳穿好后,扶着床柱下地。
屋内早已不见谢妄清的身影,玉桌上摆了满满一大罐子的橘子糖。
而在橘子糖一侧还放了一碗散着热气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