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的局面,显然已经是牵扯到江湖上的某些东西。
张士和很识时务的没有去追究里面的底细,而是开口说道:“那士和这便去安排了!”
没有说话,宇文化及不过是挥挥手。这便继续转过头来,目光落向了湖面,只不过他的心思却已经不在这个上面了。
与此同时。
扬州。
傅君婥望着岳缘,眼中很是疑惑。
她是见过那些玄衣骑兵,但是却也不想去招惹麻烦,被人不知晓自己这个钦犯在扬州,这便是好事。
当初能够逃离,可以说傅君婥占了很大部分的便宜。当时的混乱情况,使得傅君婥这才能够逃离出来。如果在来一次的话,傅君婥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会如先前那般的简单行事了。
而先前那般说明,却也不过是傅君婥想要在语言上占据上风而已。
眼下。
却是岳缘找上了那些玄衣骑兵,似乎说了什么,其中之人便立即掉头离开了。
这说的是什么,傅君婥很想知道。
“不用这么看我!”
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岳缘头也没抬,便知道自己面前这个女人的目光和心思,说道:“我没有告诉他们你在我这里!”
“你刺杀了当今皇帝不假,但是眼下你不过是我的负剑者!”
“我还不想这么快的换人!”
对于傅君婥。这几天的时间结合起自己记忆中的些许了解,岳缘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性情。
从某方面来说,这是一个一根筋的女人,很容易被利用的对象。
或者说,傅采林的三个徒弟都是这样的女人。而傅君婥的两个师妹,只怕比她这个师姐还不如。
刺杀杨广、在江湖上散播出了杨公宝藏的事情,这绝对不是这个女人的原本心思。
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从侧面说了一些话,诱了傅君婥的这个心思。一个算计了高句丽奕剑大师,从某方面也算计中原方面的人,谁能在这次的争斗中获取最大的利益?
这人已经在岳缘的心中有了对象。
这个女人是一个感性的人,否则的话在原本的故事展中,她傅君婥也不会为了两个刚刚才认识不久的小子而与宇文化及硬拼最终丢了性命。要知道,她当时可还是对中原抱有极大的仇恨。
一个感性的女人,最是容易行差踏错。
也是容易走极端的人。
赤练仙子便是如此。
唯一与傅君婥不同的是,赤练仙子没有她这么容易受影响。
“……”
瞪大着眼睛,盯着岳缘看了半晌,却是无奈的现自己的目光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倒是她被不远处坐在桌子上吃饭的人目光给瞅的浑身不痛快。
回过头。
傅君婥看见的那视线的主人是一名身穿丝绸锦衣的年轻男子,男子腰间系着一柄长剑,人浑身上下荡漾着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在男子的身边,则是围坐着其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