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独此一份儿!
而现在,韩桢将面临小冰河时期。
按照前世的记忆,正是从这一年开始,气温会断崖式下跌,最终跌至谷底,并持续整整一百年。
地球气温的周期性变化,没法改变,但韩桢却觉得人定胜天。
既然陕甘宁种不得粮食,那就打!
打下东南亚和印度,让这些地方成为新的粮仓!
再加上从美洲搞来红薯、土豆、玉米,他就不信喂不饱国内这么多张嘴。
刘昌知道,陛下又在思索大事。
就在这时,殿外一名小太监踩着积雪,一路小跑而来。
见状,刘昌立刻迎上去,压低声道:“小声些,莫要惊扰了陛下。”
小太监呈上一份蜡封密奏:“刘总管,樊楼有密报送来。”
“我晓得了,退下罢。”
刘昌接过密报,转身走进殿中。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时,韩桢从沉思中回过神,问道:“何事?”
“陛下,樊楼密报。”
刘昌说着,将密报呈上。
接过之后,韩桢迅速扫视了一眼,而后下令道:“宣军部、内阁以及户部主官入宫!”
……
谢鼎与刘宓二人身披大氅,顶着满天风雪,快步行走在皇城之中。
今日原是休沐,他二人正在家中过年,得了旨意后,匆匆赶来皇城。
“谢相可知因何入宫?”
刘宓微微喘着气,一阵阵白雾,自他口鼻中飘出,迅速消散在风雪中。
谢鼎摇摇头:“不知,不过如此紧急,应当是大事。”
闻言,刘宓面色担忧道:“难不成是宋金两国动手了?”
“选在此时动手,也未必没有可能。”
说话间,两人穿过大庆殿,一路来到垂拱殿。
刘昌早已等在殿门前,见到二人,立刻迎上前:“陛下在书房中,两位相公这边请。”
“有劳了。”
谢鼎拱拱手,而后问道:“刘总管可知陛下召见吾等所为何事?”
“咱家也不晓得。”
刘昌苦笑一声,压低声音道:“不过应当关乎宋金两国。”
谢鼎与刘宓露出了然之色,心头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