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止淡淡地问道:“这种事情也要来烦你吗?”
实际上,院长的电话最先是打去他那里的,他故意不接。
只有把电话打到许鸢这,让她开口,自己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你能不能……”
早上还像仇人一样给了谢斯止一记耳光,晚上就对他提出这种要求,这让许鸢感到为难。
但还是强撑着开口:“……能不能帮帮他们?这对你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道理不是这么讲的。”谢斯止抱臂靠在卧房的落地窗上,抚摸着手腕的沉香珠,俊美的面容在月色下显得朦胧,“我帮他们迁了新的校址,帮他们赶走袭击者,帮他们做了很多事,可总不能无节制地帮下去吧?”
“以后,是不是他们的家人、朋友生病,都要来找我负责?”
许鸢咬着唇:“他们受伤,归根到底是因为我们。”
谢斯止望向她:“我讨厌小孩,根本就不会去那种吵死人的地方。”
“因为陪你,所以才去。”他太懂怎么一层层侵略人心了,“求我帮忙,要付出些相应的东西吧?”
可他懂得适可而止,没有逼迫得太紧。
只是走到床前,居高临下俯视她:“我只要一点点。”
许鸢没有着急地躲避,困扰地团蹙起眉头。
谢斯止弯腰凑近,嗓音清冽而蛊惑:“以后,无论他们,还是他们的家人、朋友,我都负责到底。”
他印上了她柔软冰凉的唇瓣,轻轻碾磨。
在察觉许鸢暂时还没这种念头之后,最后一点顾及也消失了。
吻激烈而缠绵。
她的津液如清晨的露水般甘甜。
唇齿交缠间,他仿佛也染上了清澈的味道,灵魂被整个洗涤干净了。
人都是贪心的。
在干渴时想着,哪怕一滴水就好。
但得到了一滴,就还想要更多,欲望总是无止境的。
许鸢的肩带被扯了下来,滑落在白皙的手臂。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谢斯止侵略般的意图让她不得不伸手挡住他:“够了吧……”
她嘴唇通红,皮肤蔓延起了一层薄薄的淡粉色,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侧,惊慌地看着他。
不知什么时候,他人到了床上,手肘撑在她两侧,眼眸蕴满了情欲。
只是亲吻还可以接受,但一想到接下来也许会发生的事,她整个人就抗拒起来。
“伤口开始疼了。”许鸢撒谎的时候,脸颊就会无法控制变红,“我、我也想休息了,你会帮他们的,对吧?”
谢斯止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她。
他的目光像有穿透的力量,让许鸢觉得,自己的心思和谎话都被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