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将现在的情况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就听卓亦舟说:“留他们在堡里好好招待,明晚设宴,集中款待。”
“是。”
希波连忙挂断,脸和手机竟然同时热了起来。
而城堡内的大床上,卓亦舟将电话放到一旁,慢条斯理地对冉乐说:“我有点生气了。”
‘你出去。’冉乐一语双关。
卓亦舟不为所动,趴到他耳边小声说:“刚才,你竟然还有心思跟别的男人通电话呢……”
‘你特么——’
冉乐内心狂吼,可惜他想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卓总给搞得碎成了渣渣。
这一晚,依旧是卓亦舟把他抱进的浴室。
傍晚进去的浴室,出来的时候又到了午夜。冉乐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靠在卓亦舟的肩头。
十天昏天暗地的生活,他原本那一身白玉似得皮肤也因此被一层又一层的痕迹叠加,覆盖,变得惨不忍睹。
最可怕的是,他现在不能被卓亦舟碰,卓亦舟一碰他,他就腰酸腿软站不稳。可是明天晚上就要设宴款待那些顶级世家的贵族们了,他这个身体状况怎么能行?
被卓亦舟抱着塞进被窝里,冉乐睁开沉重的眼皮,瞪着他说:“你干的好事!”
“嗯。”
卓亦舟屈指轻轻蹭着他的脸颊。
冉乐抓住那根手指就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下,气呼呼地说:“我明天要是站不起来,你背我去!”
“好,我背你。”
卓亦舟坐在冉乐的身前,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
他时不时垂下头,亲吻冉乐的额头和鼻梁,发丝扫过冉乐的眉骨和睫毛,搞得冉乐只能闭上眼睛——远远看去,那是极享受的样子。
事实上,这些天冉乐当然也体会到了一种非比寻常的快乐,否则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放任卓亦舟这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