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汾说:“你闹的大可傅司琛撤的也快。你才捅出去多久,这网上就被傅司琛处理的彻底销声匿迹。连同音不同字的相关新闻都被撤的干干净净。傅南这两年几乎没管过外界的事,估计是还没听说上就已经被压住了。”
席苧还是不放心:“是吗?”
席汾收回手,两只手交叠在拐杖上的银漆吐着蛇信子的蛇头上拢着,松弛耷拉着的眼皮垂着,遮住半敛眼睑,浑浊的眸里是阴云密布的深意。
“是不是都无所谓。他要是不知道,那我就去告诉他,当面要他给个说法。他要是知道,那我就给他提个醒,敲敲警钟。”
听她这样说,席苧才勉强安些心。
倏地,席苧又想起件事,眼神瞬间精神明亮的叫住准备回房休息的席汾。
“爷爷,您之前说裴家欠我们家一个人情,到必要的时候能帮上我们大忙。现在这时候应该……算是必要了吧。”
席苧紧张的看着他问道。
万席最辉煌的时候就是爷爷在位的时候,从他退任由自己承袭理事长的位置,万席的各类成就就止步不前,没再刷新。
她现在守的不过是爷爷努力打拼留下的一切,没进步就算了,傅司琛要是再这样攻击下去,万席只怕是要毁在她的手里。
她不能就这样认输!
席汾一怔,陷入沉思,显然是有些遗忘了这事。考虑了一会还是放话答应了。
“陈舒被关了多少天了?”他忽然问。
席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这问话什么意思,不是说裴家的事吗,怎么又问到她那个继母去了。
“从席骞离家出走之后……大概两个多月了。”
之前为了拿捏住席骞,席苧一气之下就把陈舒给关了禁闭,后来席骞那边没消息,她又忙,早出晚归的就把这事给忘了,人就这么一直被关着。
席苧说的风轻云淡,完全没有任何愧疚之意。
席汾手一挥:“把她放出来吧。精心养着几日,告诉她事办成了,万席的股份我会留百分之五给席骞,她就明白要怎么做了。”
席苧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给席骞百分之五的股份?”
万席财团里百分之七十都是席家的。
席汾手上拿着大头,占了百分之四十五,给了儿子席慎百分之五做挂名董事长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都在席苧手里。
席汾看着她,视线锋芒锐利:“百分之五而已,影响不到你什么。只用这一点点股份就能换来裴家的帮助,这我们不亏。”
走之前又语重心长的交代一句:“小苧,格局放大点。有些事一直钻空子,你就永远找不到成功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