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梭扶住柯达的手,小声提醒道:“师父!”
宋宽义神色也严肃的喊:“柯教授,言重了啊。”
教师组谁不知道那个学生的突然离开一直是徐松词心头的一块病,这么多年就因为那件事徐松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没再专门只收一个学生认真的教,都是上大课,没有再偏颇谁。
那年徐松词满意这个学生已经跟校方申请特批了结业,还为那个学生申请了教师位置,只等那学生成年就能直接开始上手教学。
这么多年过去,那位置徐松词也不让人撤销,一直让人留着,算起来那学生要是留在京大任教,就凭她的能力,不夸张的说也能是个小教授了。能是京大有史以来最小的教授。
柯达看着徐松词那黯然下的脸色,火气这才被消解,才停下言语的刺激,转头对宋宽义说:“反正我来就为这一件事,关系户进不得天文系。”
说完,带着身后两个属下白梭和蒋丽就走。
“砰”的一声,校长办公室的门被摔上,宋宽义无奈的看着那,又转头看着颓然的徐松词,连忙走到他对面坐下,拿起已经变凉的茶壶给他倒着茶水。
“消消气消消气,你别跟柯教授一般见识,他就那脾气。”
徐松词瞥他一眼,没接他倒的茶。
宋宽义叹一口气:“我知道你怨我,但那学生的政审有问题,她就是过不了最后一道审批啊我也没办法啊。你又不让我亲眼见见人家,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看看能不能解决。我是京大的校长,又不是这京城的天王老子,该守的规矩该办的手续我这里是一步都没办法省的。我哪有那通天的本事就全给你办好了。”
努力奋斗又恪守尽职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坐上的这校长位置一点都不比想象的轻松,也没以前期盼的那样风光。
坐在这位置上对谁都是费力不讨好的,不管怎么做都会有人不满意,都有人不开心,都有人会发牢骚,宋宽义也着实心累。
徐松词这才拿起那杯盏饮下其中的水,喝完,眉头一皱,杯子用力被扣在桌上。
“什么破茶!”
又斜眼扫宋宽义一眼,气不打一处来的轻哼了声就走了。
宋宽义:“……”
幼儿园的小托班都比这学校里的老古董好带。
办公室里终于没了其他人,宋宽义长舒一口气,扯了扯领带,松开些,仰头靠在沙发上,想着该如何解决网上这些谣言。
再这样闹下去,京大的名声都快被败坏了。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