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今这骄傲被京大退货,要开除,刘哲的父亲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承受不住的心脏病发,直接就被邻居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
刘哲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人都快疯了,就崩溃了。
负责抢救手术的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乐观,要做好心理准备,虽然还没直接下发病危通知书,但眼下那情况已经是差不多了。
母亲电话讲着讲着也哭晕了过去,刘哲在电话挂断前最后听到的就是医院里护士们忙着抢救母亲的声音。
他努力这么多年,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能在京城干出一番事业,多赚钱,能在京城买房落户把父母接来一起住,让他们晚年不再需要操心,可以安心享福,但就在今天,这一切都毁了。
寄托着他所有努力的信念的载物可能就要不久于人世,刘哲紧绷了这么的精神也如同被拉紧的珠链一样,骤然绷断。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他们现在都没办法劝刘哲想开些。
但柯达却不以为然。
“那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你使坏,你的家人也不会出事!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还在这里怪别人!开除你都是轻的了!就该让你再赔那些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你这样的贱命死了也不足惜!还脏了我们研究大楼的地!”
柯达的话骂的实在是难听,就算是平常一直顺着他意的几个教员这时候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教授,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先不说这些风凉话了。”
当务之急是要先把人给劝下来,就柯达这嘴里不断说出的刻薄话,人可能还没那么强烈要跳楼的都会被他给逼的直接跳下去。
柯达不爽了,转头盯着那几个教员,正要开口,被黎烟给打断。
“谁说要开除你了?”她问刘哲,而后转头给宋宽义递去个眼神,又问宋宽义:“是您要开除他的?”
宋宽义接收到信号很快反应过来,摇头:“没有啊。”
神色自然的扯着谎:“我还在跟柯教授商量最后的惩治。刘哲毕竟是我们学校的教员,工作也一直挺认真努力的,况且这事闹的这么大,我们不可能只用这么点的时间来商议最后的解决方案,那样太草率了。”
理由严丝合缝的,听起来似乎十分在理。
刘哲刚刚还悲愤掉泪的现在就直接傻眼住。
“没有开除?”他不可置信的问。
宋宽义淡声回:“当然没有。”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跟柯达还在商量的时候身边在场的人,宋宽义问刘哲。
“是谁跟你说你被开除了?你有问你父母是谁给他们打的电话吗?我能保证这件事我肯定是不知情的,我们学校从来就没有开除职工还要转告父母一声的。你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刘哲当下就懵了。
无措的低着头:“我……我不知道……我没有问清楚……那怎么办?我爸怎么办?我没有被开除……但他还是被气进了医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