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恨归恨,方青如今的战力有目共睹,获得了妖族圣阶拳法,极其可怕,可以横跨开辟境、武相境、御虚境三大境界对敌,不落下风。
而后,其横击九重天的路云飞,硬撼下品灵器长鞭,生生将他击毙,这是盖世妖孽,放眼风云界都是数得上号的顶级天才,极度可怕。
他们这些人,若是没有超脱境的战力,即便是御虚境巅峰圆满高手,对上方青也只能白白饮恨。
谁知道方青还有没有其他手段,据开泰城传出的消息,方青擅长剑法,拥有黄阶灵器。
而今日,他陷入如此艰苦的大战中,都没有使用兵器,这是没有机会使用吗?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若是他使用灵器长剑,是不是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杀路云飞?
甚至,有些人目光深邃,不断地打量方青,他们眼中有更多的怀疑,怀疑刚刚方青一战,他到底是不是出了全力?是否隐藏了更加可怕的底牌?
他们注定是失望了,方青的明心境巅峰圆满神识力,绝对是现在不可暴露的,还有三重初期巅峰剑意,以及天星炼神术,这就是他需要极力隐藏的手段。
除非在没有其他人,或者他有必杀的把握时,才会暴露这些终极底牌,其他时候,打不过,就只能跑了。
其他人没有办法了,一个个失望愤怒至极,而后狠狠地看了方家一眼,先后离去。
再待在开泰城,说不定他们就会疯狂,就会冲进方家抢夺龙脉,那样的后果,他们难以承受。
只有三个陌生的面孔,依旧待在一个角落里,中间一个白衣灰发的老者,满身的书卷气,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老先生。
他满腹经纶的气质怎么也掩饰不住,此刻他却有些郁闷地看着方家,欲言又止,踌躇不已,不知道该不该去做一件事。
“老朋友,我们也该走了,开泰城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关注的了,回去吧,凌云城风云变幻,我们那也不太平啊,单凭一个老马,恐怕他镇不住场面。”
一个黑衣老者满脸担忧,对中间白衣灰发老者开口,他的眼睛却是看着方家方向,眼中有难以言喻的失落。
如今的年轻一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太恐怖了,御虚境巅峰高手,说镇杀就镇杀,令人心惊胆战。
“是啊,老家伙,凌云城可是比开泰城更加危险啊,虽说总部已经着手调遣高手前来坐镇,但是,总部距离这里太遥远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来到的,赶紧走吧。”
另一边,一位紫衣老者也开口,满脸沧桑气,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特殊气质,像是一个特殊职业者,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像是炼丹师,又像是炼器师,总之就是这么几个行业工作者。
“就这么走?要不,再等等吧?”
白衣灰发的老先生,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位老友,还是有些踌躇有些迟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说老家伙,你还想干什么?还想打龙脉的主意?我们是什么修为,都不够那小子一拳的,更何况,三大顶级宗门,一位散修巅峰高手在他家做客,找死也不能这么找啊?”
黑衣老者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惊惧地看着白衣老先生,以为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还在打龙脉的主意,令他想想都浑身颤抖,急忙劝阻。
“算了吧,那种人物,绝对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那小子的手段太凌厉,行事作风往往出人意料,龙脉之事,已经告一段落了!”
“这小子太疯狂,胆大包天,桀骜不驯到了极点,连妖族镇族武技都敢夺取,连那破虚金鹏一族的顶级高手,都敢无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我们这三脚猫功夫,够他一拳的吗?”
紫衣老者满脸的惊惧,看着方家方位,就像是在看洪荒猛兽的栖居地,令他胆战心惊,连连劝阻中间的老朋友,想要退出开泰城,回自己的老窝安全一些。
“还是去看看吧,说不定人家不会将咱们哥三轰出来呢?以礼相待也说不定啊?”
白衣灰发的老先生,说起此话来,满脸的古怪与好奇,更多的还是隐隐的欣喜安慰,反正就是非常反常。
“老家伙,你他妈失心疯了不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我靠,你个老东西不像是贪财的人啊?怎么?来到开泰城,本性暴露了?”
两个老家伙急了,怎么也想不到,相处了一辈子的老朋友,到了开泰城,却是这副模样,令他们意外且郁闷,这算是交友不慎吗?
“说什么呢?你们两个老东西!老夫是那种人吗?我是说。。。。。。。秀秀。。。。。和她,在开泰城呢。”
白衣灰发老先生欲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友,为难地说道。
“秀秀?她们的确是在开泰城,那咱们去丹鼎阁吧,顺便看看丹彤,你他妈早说啊。”
“靠!见见自己的孙女与老情人,至于这副德行吗?迂腐,老顽固,你他妈干脆去教娃娃们读书得了,做什么阁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