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雷肖和莫鲁兹从森林的拐角处走出,“你没事吧?”雷肖走上前问。
莫鲁兹跟上前,恐惧地比划着说:“莫鲁兹从来都不知道雷肖有如此巨大的力量!他只是稍稍摆了摆手,就出那耀眼的电光一转眼杀死所有魔兵,你说的没错。他果然是雷神的儿子。”
“是你杀了这些魔族人?”奇维罗半信半疑地问。
雷肖点头,“是的,父亲。”他将双手抬起,展开手掌,望着掌心道,“我刚刚只是感到愤怒,那电光便从我的手里奔出,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很奇怪,父亲。我难道得了什么怪病么?”
“一定没有,”奇维罗摇头,抚着雷肖的肩膀思虑片刻道,“以后不要愤怒也不要在使用这股力量。”
“是的,父亲。”雷肖点头。
“能再次与你们相遇,我很高兴。”奇维罗松开雷肖,“现在我们要尽快逃出这危险之地。”
这一日黄昏,在西尔飒斯,奇维罗的罪状单已被大批刻出,并迅漫布了西尔飒斯每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之前知道与不知道的都一起凑上前。看到罪状单,人们久久不能平息,不约而同地聚在一起,议论起关于奇维罗的事来。
这时。干了一天活早已筋疲力尽的克鲁从街道上拿起罪状单,来到布拉瑟家门前,敲门道:“布拉瑟前辈,我是克鲁,你赶快看看,似乎生了大事。”
见布拉瑟打开大门。克鲁将罪状单递给布拉瑟,喘着粗气慌张地说:“布拉瑟前辈,现在大街上满是这种东西,我看见别人拿起以后神色惊异,嘴中还叨咕着要出事了。我前几天听人说一个恐怖的军队正向我们扩张,他们会杀光所有人,我想一定生了什么,于是便找到你,我不认识字,您快看看吧。”
布拉瑟接过罪状单,瞥了一眼,看也没看的就将它撕毁。
“克鲁大哥,”布拉瑟的双目坚定不移,“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不能相信,一定有人在污蔑奇维罗将军的名声,我可以用性命担保。”
话罢,他走出大门,来到大街上,将墙上与街上的罪状单全部揭下撕碎,并对着在街上议论的众人宣讲道:“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奇维罗将军的为人么?他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国家背叛自己的民族,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除非是他的国家与民族背叛了他!”
众人惊望着布拉瑟。
“可是,王亲自下的罪状,应该不会有假吧?”
“布拉瑟前辈,万事无绝对啊!”一个名叫马特的中年人走出人群,他尖嘴猴腮,两眼中尽是唯利是图,“你这样维护奇维罗将军,若是他真的变了心,你要小心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啊!”
“什么话!”布拉瑟斥责道,“马特!我告诉你,人活着总要坚定些什么!若是他变心了,我们早该死去,没有了奇维罗将军的守护,这个国家在魔军的进攻下还能坚持多久。”
布拉瑟突说出这样一番话,这在激动之下随便从他口中喊出的话,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话一出,众人立刻议论纷纷。
“可是,奇维罗已经不在国内很多年了,我们的冥洛军团还不是能够将魔军阻截在塞洛凯斯城之外么。”
在众人的喧声中,布拉瑟静静走出,径直离开了。
回到家里,布拉瑟一阵冥思苦想。他面如土色,将儿子络托萨斯与妻子歌珊召集到一起。
“国家可能要出大事了。”他话音凝重,“若真的如此,你们两个就从屋后当年奇维罗将军为了及时回城挖出的密道逃出这里,到天国找你的妹妹埃勒蒂去避难吧。”
“你这是怎么了?”母亲问,“这几****怎么这样不同寻常,仿佛中了魔,我们这不是生活得好好的么?为什么会出事啊?你啊,整日就知道胡思乱想。”
“不。”布拉瑟郑重其事,“也许在很久以前国家就大不同往日了,只是我们没有注意到。我本来一直关心本国法律上的不公之事,没有时间关心那些兵事的进展,可自从飒神雕像的头颅被斩断,我开始意识到,国王仿佛在策划一个惊天的阴谋,那关乎我们所有人。”
他望了望外面,降低了声音,接着说:“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自从奇维罗将军不在国内以后国王要把边境内几十里的地界封锁,为什么本国的无罪受冤人数会高飙升以及飒神雕像的头颅被斩断而不知去向的原因了。”
“父亲,”络托萨斯问,“到底生了什么?”
“你仔细想想,”布拉瑟说,“当年整个西方遭遇魔族时,有人说只是几十天甚至更短他们便已被完全侵占,而对比于我们西尔飒斯,没有了奇维罗将军与西拓烈将军的守护,他们也没有理由攻不下,何况已经整整八年。”
“父亲的意思是?”
“对,”布拉瑟点了点头,“那就是我们的王西林斯一定与魔族人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他不惜把飒神雕像的头颅送给魔族当礼物,然后知道实情的人都被赋予上各种罪名关押了起来,他曾经故意冤枉多少好人,颁布多少不公的法律,我都有做过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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