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主婚人致辞后,婚宴的重头戏开始了,敬酒。俩人草草的垫吧了几口便开始了,有赵父领着,每到一桌知秋跟着赵雁北喊人改口。一杯一杯的酒一点都不掺假,赵雁北的是白酒,她的是葡萄酒。
到后来知秋支持不住了,一个劲的给高原野使眼色不要倒那么满,给她兑点红糖水也好啊,谁这这丫头倒酒正倒的欢,满脸笑容合都合不上,一看到酒杯空了立马倒满,恨得她直咬牙。好在一瓶酒下去后赵母就给换了一瓶掺假的了。前面都是领导不好作假后面是亲戚不在意这个。
赵雁北脸色是越喝越白,到后来步子已经有点不稳了,伴郎崔志成才接过接力棒继续和亲戚们喝,新人才喘过气来。
“赵雁北,你还好吗,”知秋扶着他,
“心疼了……”赵雁北眼波流转,带着一丝醉意呵呵笑,
“是啊,心疼了”知秋大大方方的说,
赵雁北抱了抱她,“再出去吃点吧,”
知秋摇了摇头,“你出去吧,我有点喝多了,坐一会,有事你再来叫我,”
赵雁北点了点头,基本上没她什么事了,结婚这天新娘子最大。
婚宴结束后知秋跟着赵雁北和赵父赵母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后才回到赵家。
刚休息了一会,赵母就叫她换上衣服,准备照相,知秋纳闷在喜宴上不是已经照过了吗。
原来是合卺酒,知秋换上了旗袍,站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赵雁北突然站在她的身后,按住她的双肩,眼神幽暗的看着镜子,“晚上……到时候就这么穿,”
知秋脸一红,镜子里的她艳红的脸色,双唇透着晶莹,腰细胸挺,单薄而又丰满。
夜晚在知秋紧张而又期待中到来了,整个二楼只有她和赵雁北,洗完澡她想了想还是又换上了那件紫色旗袍,脂粉未施。
或许她应该再喝点酒,可是赵雁北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推门进来后他顺手把门插死。
一步步迈向床边的可人,坐下,抚摸着一身的曲线,倾身压过。
“衣服很贵,”
“再买给你,”
“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
知秋得到了想要的,搂过赵雁北,回吻向他,舌尖慢慢的纠缠,口水不断地湿润。赵雁北渐渐不满足于此,他想放慢动作尽量给她一个美好的新婚夜。
一颗一颗的扣子在他用尽了毕生忍耐力下解开,露出了洁白滑腻的,衣内毫无遮盖。
赵雁北不断地亲吻着她,一手拉着她手放在皮带上,示意她给他解开。
汗滴落到知秋的额头,他咬牙坚持着,呼吸急促到了心脏好像是要爆掉。
知秋哆嗦着手解开,赵雁北立马踢掉,衬衣扣子也来不及解一把扯掉,感觉身下的人湿润的差不多了,分开她的腿毫不留情的推进。
知秋闷哼一声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背,指甲陷进去。
“好吗,”他浑身紧绷压抑着,知秋忍着极大地不适笑了笑,她的笑容像是起航的命令一样,赵雁北狠狠的在她身体里进出。知秋两条腿圈住他的腰,肌肤想贴带来的快感让赵雁北无比,更不用说她体内紧湿热,像是张嘴一样往里吸,他红着眼睛不顾知秋的求饶一遍一遍的缓慢而用力的占有她。
今夜有人被翻红浪也有人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