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也是个能力者,但由于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失去原本的能力。”黎昕飞快的说,猫女敢拿出这东西出来威胁自己,说明她自己早就想好了脱身的办法,他不敢去赌那瓶子是否真的是强烈的催情剂。
他补充道:“和那位光头大叔的能力相识,属于增强体质类型的能力。”
猫女眯起眼睛,一副还不是乖乖给我实话的表情,随手收起手里的瓶子,好奇的问道。“是什么原因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前不久那场黑雪的日子里,我失去了自己的能力。”黎昕无奈的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你要信就信,反正我是信了的表情。实际上,他也没有说谎,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是事实。
“能力还会失去?”光头汉子显然认为黎昕这是推脱之词。
“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在这里做什么?”黎昕面带苦涩。但不得不说有时候说真话反而没有人相信。
“他不像是在说谎!”猫女显然不太相信,但是黎昕的答案却恰巧附和他现在的情况。
其他人听了纷纷皱起眉头,能力还会消失,这显然不会是什么好消息。要知道目前存活在末世的人类,百分之百都是依靠现在所获得的特殊力量,它无疑就是对于生命的一种保障,如果瞬间失去了这种神奇的力量,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上存活,也意味着失去了活下去的机会。
“还是你们认为,躲在营地里那些任何没有能力的家伙,会有想我这样的勇气来旧街道狩猎吗?”黎昕忍不住自嘲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同意,虽然是末世,没有能力的人依然还有不少,这些人全都是一些胆小怕事的家伙,他们纯粹以寄生虫的方式生活在其他人的保护中,过着如同奴隶般屈辱的活着。
这也难怪这个家伙迫不及待的想要取回原来的力量。他们望向黎昕的目光中不由多出了几分同情。
“在失去能力前,你的实力应该不弱吧!”猫女忽然问。
“为什么这么说呢?”
“废话,在失去能力之后还敢一个人在旧街道游荡,显然也不是个无能的家伙,如果你自己失去能力后,敢独自一个在这里游荡吗?”猫女忍不住讥讽道。
三人虽然有心反驳,但无法从心里找到合适的理由,实际上他们不敢,最多会让其他门帮助自己,完成猎杀的工作。
“算了,反正我对你们也失去了耐心。”猫女走向窗户,搬开挡住窗户的家具,街道外的鼠疫已经结束了,只有些许的变异兽还楸这里逗留。
“那就再见了,祝你们好运,还有,我很期待接下来的好戏。”猫女的话刚说话,在场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从窗户边窜出,消失不见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四人。
他们还没有听懂猫女的话,可是清脆的玻璃破裂声确实那么明显。瓶子掉在地上摔成碎片,里面粉色的液体飞快的在房间里挥,一股甜蜜的气息扑鼻而来。
“该死!”黎昕忽然涌起了不好的预感,感觉身体腾起一股默默的虚火。他伸手无助口鼻,在咒骂声中冲向窗户,把头探出窗户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压下腾起的虚火。
猫女没有说谎,那瓶该死绯红液体确实是某种强烈的催情效果。黎昕咬了一下舌尖,试图用痛楚来让自己保持自己的意志。
“唉!你居然还没有受到影响,真是让我感到惊讶。”猫女晓灵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黎昕抬起头,看到猫女正倒挂在栏杆上,正在一旁看着自己,嘴角边隐约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房间里传来喘息的呼吸声,三个男人的眼里已经有些迷茫,似乎完全迷失了理智,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接着传来急促的低跑,就像是疯的公牛,三具肉体已经完全纠缠在一起了,光头汉子朝着黎昕伸手,黎昕看到这一幕感觉头皮麻。
“噗噗,你也进去感受一下他们的热情吧!”猫女捂住嘴巴忍不住笑了起来。
“该死!”黎昕一脚踹走那根朝他伸来的手臂,咬着牙,一脚踩着窗栏上,纵身一跃,竟然支身从窗户边越来出去,他可不想留下来忍受那种折磨,一手攀着栏杆,用力一晃,从另一侧仆向倒挂在栏杆上的猫女,两人就这样悬挂在半空中。
“混蛋,给我滚下去。”猫女就行被抓狂的野猫,全身毛直立,分开的摇晃试图想要把黎昕给摔下去,可惜黎昕就是死死的抓住猫女的手臂,不管怎么样就是办不到。猫女右脚力,将昕连同自己拉上了四楼,两人贴在一起在地滚了几圈。
“混蛋,从我的身上下去。猫女愤怒的朝着黎昕的肚子踹了一脚,慌乱着拉侧一副冲冲离开了房里,留下撞在墙壁上,两眼欢呼的黎昕。
黎昕摇晃的站起来,他的理智一点一滴的被吞噬,拖着身体,离开了房间。昏暗的街道上,一头变异鼠朝他扑来,黎昕几乎没有任何放映,本能的从腰带上拔出匕,在变异鼠扑倒身上的时候,刀锋向上刺出,那头几乎贴到黎昕伸手的变异鼠之间向后倒下,一刀毙命。
“醒醒,醒醒,我还不能在这里倒下。”黎昕不断的喃喃道,他感觉催情剂正在逐渐侵蚀他的意识,就行虫子撕咬般难受。
猫女并没有离开,她站在楼层的窗户边,神色负责的看着黎昕摇晃身影蹒跚的消失在旧街道的尽头。
黎昕摇晃的返回街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回到房间,需要冰冷的水来消除催情剂带来的****,在自己失去控制之前。
忽然,一道人影朝这边走了,黎昕的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了。那人伸手搀扶这她,带着几乎失去理智的黎昕向前走去,在朦胧中走进了一个房子,黎昕就失去了理智般扑向对方,两人就滚上了床,呻吟与低吼在房间里回荡,接下来的事情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了,至于那个女人,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