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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96(第1页)

的冷风吹在脸颊上让他顿时清醒了不少。httest三皇子‘儿女双全,当称心如意’这话在他耳旁萦绕,如今那七皇子年岁……偏又想如今储位未定,诸皇子激烈在所难免,皇位的继承讲究立嫡、立长、立贤,并不完全以嫡长继承制为依据!再者历史上也并不是没有身有残缺之皇子坐上大位的,当年高祖就以六指之身登上大宝,众人并无不服!只若是照他们想三皇子想拥立同胞弟弟七皇子为储君,七皇子年幼三皇子很有可能代为摄政;若三皇子想自为储君,那么……众人皆以三皇子无缘储君之位,对之并不抱有太大的警惕,就连今上也对这位无缘大位的皇子多加青睐。张致远抿了抿嘴唇,如寒星般的双眸慑出震人的幽光,但愿是他想太多了。

回到家中,安宁说起来让张瑶随她学习管家之事,张致远赞同得点头,转念又想养在他膝下软软的叫他父亲的娇女日后就要属于另外一个男人,就算是还有好几年,但想想就觉得有些不爽,也算明白卓锦年说到未来女婿时候一脸的扭曲,就是蒋云扬那个武将还拍板说要让姑娘多在家里呆几年呐!倒是钟毅好了家里全是小子,没姑娘也没这样的经历!

安宁一脸雾水得看大老爷不知想到什么有些扭曲的脸,好奇得问了,张致远只说卓家姑娘要定亲了。安宁笑道:“这么说起来,瑶儿也不算小了,现在也该为她预备嫁妆了。”嫁妆,对于古代的姑娘来说可是十分重要的一项,本来姑娘出嫁之后就矮人三分,这嫁妆可是姑娘在夫家立足的依仗,可挺直腰杆说话。就是普通人家为了自己脸面也为姑娘着想,也是会置办几件首饰或者衣裳。大户人家更是讲究,在姑娘七八岁或者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为姑娘置办积攒嫁妆了!当初安宁嫁进张府那么急,嫁妆却是半点没少的,那是早就开始准备的了,足足六十四抬!却是比不上陈氏嫁来时足足九十六抬嫁妆,可谓真是十里红妆,晒嫁妆时候更是让人赞叹不愧是陈家!本来陈氏的陪嫁家里是打算给张瑶管理,等到她出嫁全塞到她嫁妆里的,只是后面被陈家来人要走了,两家也因此才彻底断了关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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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一章又抽抽了

安宁跟张致远说起来要为张瑶预备积攒嫁妆的事儿,爱女心切的张致远脸更黑了些【继室难为101章节】。一想到将来不知哪个臭小子能有这般福气讨得自家知书达理又孝顺体贴的女儿做妻子,张致远就脸沉如锅底,冷峻得露出个堪称扭曲的狞笑,唬得刚端茶水进来的小丫鬟一个激灵,手里的托盘差点没滑掉摔了下来。

安宁见状露出个了然的微笑,又想起她老爹在她没男朋友的时候镇日催促着她找,等到有了适当的人选又是嫌弃那个个子矮嫌弃这个眉毛粗,反正就是各种看不顺眼就是了!心里又思量这嫁妆之事,对于古代的姑娘来说十分重要,而大户人家女孩嫁妆的厚薄,取决于在家里的地位和受宠程度。拿她和安婉来说,除了嫡庶有别外,那还是安婉不得安夫人欢喜,就算安老爷偏向安婉些,但家里的财政大权被捏在安夫人手里,当然了这女孩的嫁妆也是娘家的脸面,因而当初安宁高嫁嫁入张家时候,一来为了不让旁人看轻安宁,二来就是为了安家的脸面,不仅被塞得满满的六十四抬嫁妆,还可以说家里几个来钱多和效益好的铺子和田庄都让安夫人塞到了安宁的嫁妆里!因而若是嫁妆丰厚的,基本上都把姑娘这一辈子要用的钱财衣裳都备齐了,就是那恭桶脸盆,甚至是姑娘的寿衣都有给预备出来的。为的就是姑娘嫁妆丰厚,毕竟姑娘成了媳妇便是矮了三分,这样有了丰厚嫁妆不仅婆家不会低看,而且这就是表示了姑娘即便是出嫁后吃喝嚼用都是娘家的。不用仰仗夫家养活的!再者这嫁妆是姑娘自己的,属于她自己的私有财产。婆家是无权动用和干涉的,有了银钱傍身底气也会足三分!

因而大家人家的姑娘准备嫁妆有甚者从姑娘一出生就开始积攒了,就像是姑娘出生时还特地酿酒,装入酒埕,埋在灶口地坑,称“女儿红”,待出嫁日才拿出来让亲友分享。还有姑娘陪嫁过去的家具物什都是要使一辈子的,打家具的好木料难得,像是紫檀木和黄花梨木这些贵重些的木料【继室难为101章节】。因而产地少而且又生长周期慢成材便少,再加上这些木料珍贵皇家宗室大量使用紫檀木等珍贵木材来彰显身份。因而流到下面就比较少了因而很难买,所以要是不想使用差的就早作准备。当然了这点根本就不用担心,不说黄花梨木,就是极为珍贵的小叶紫檀、紫檀、绿檀、墨檀、金丝楠木、乌木、红木等她空间里便都是充足的。到时候只将这些从明面上走进来便是了,但是嫁妆里还不光这些,再者说了张家还不止张瑶一个女儿,还有张玫,因而嫁妆积攒起来并不是一件易事。在嫁进来的头年就为张瑶准备了一个账本。还有张玫三岁时候也有一个账本,专门为了积攒制备嫁妆所用的,日后若还有女儿……这当然还是会早早做准备的。

想完安宁便咳了两下把不知心里偷偷把未来女婿操练多少遍的张致远拉回来。亲自端了茶递给他。张致远以拳抵嘴干咳两声,然后又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仿佛刚才露出的那抹狞笑是假的一般。安宁也不戳破他的小心思,笑道:“你先别光想瑶儿的事,澄泓如今都已经十二岁了,是不是也该替他相看相看?他如今已经是秀才,有了功名,再加上还有咱家还后面给他当靠山,任谁也不会看轻了他去。只是澄泓还有个叔叔,怎么着侄子的婚姻大事还得知会他知道的。”

张致远捻了捻才修的美髯,这胡子让他多了几分成熟感,其实和他差不多大的人髯都已经修的很长了,只是早前因为两个儿子脸嫩,每每被胡渣蹭住都会小白脸儿变的红红的,还不大舒服,相当抗拒和老爹亲亲脸,这人也就勤修面,成了儒雅的老书生,从去年才重新蓄的。他掀开茶盖吃了一口茶,才道:“澄泓倒不急,小子就该先好好读书,等他中了举才来相看也不急。不过关于瑶儿的事,你做娘的还得多费点心,多给相看相看。”想到这儿他皱了皱眉,这几年相处下来安宁对他了解颇多,当下就让屋里的丫鬟出去了,才问起到底怎么回事?

这人还得瑟一番先,扬唇笑道:“知夫莫如妻啊,宁儿看来咱俩还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人前人后这人绝对是两面派,精分的厉害!听他那颇为无赖的话,安宁悄悄的翻了个白眼,“快说罢,两个小的午觉快醒过来了。”潜意思就是你媳妇我没空在这里跟你哈拉,有话快说!

张致远听了顿觉得吃味,只觉得只要有儿子在小妻子留给自己的注意力少之又少,而明显呢儿子和妻子感情又好。因此板起脸来郑重其事道:“宁儿也被太惯着那两个小子了,岂不知慈母多败儿?!女孩儿是要娇养的,小子还是严厉些好,毕竟小子日后要支撑门户的!”

安宁似笑非笑得看向张致远,他这个二十四孝老爹还有资格说她!慢悠悠道:“上次福生描红没到描完,是谁说既然已写了有模有样就算了的?”

“我不是让他明天补上了。”

“安康拿虫子把煦哥儿吓哭了,我罚他面壁思过,是谁擅自缩短时间的?”

“男孩子怎么能那么胆小,再说他们表兄弟之间促进感情么。”

“还有他俩说要那米沛的真迹你还真舍得给他俩了?”

“男孩子六艺俱会才是君子之道。”

“哦,我是想告诉你,那副米沛的真迹弄脏了。”

张致远:“……”突然感觉小妻子挖了个坑,他一点点跳下来了就罢了,还自己扒拉了两把土。顶上安宁似笑非笑得神情,张致远满口的话都被噎住了,咬牙切齿道:“是那两个小子让你求情的?”

安宁挑了挑眉,哟这人反应还挺快的嘛,然后在张致远的注视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两个小子胆子也忒大了些,《弟子规》可会背了?”

安宁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慢慢笑道:“如今两个小家伙已经学到《幼学琼林》了,前日还问爹怎么不考校他们功课了呢?”两个小孩儿虽然小,但聪慧过人,从启蒙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到启蒙中的《幼学琼林》才用了短短大半年的时间。安宁抱着儿子手把手的教他们写字描红,感谢空间大神安宁如今的字脱去了几年前徒有其形,又因描符箓的原因力道多后,也在字里行间添了独属于自己的见解,因而这字便从开始的能看到如今的被大老爷扬着嘴唇说句‘还可以’。就是教起儿子来也还算绰绰有余,只张致远见儿子描红时不时指点两句,也会手把手教儿子。

听了安宁的话,张致远感念儿子聪敏过人的同时,也觉得这些日子太忙有时候好几日回来时两个小的已经睡去了,都没曾抱抱儿子,心里有些内疚,什么米沛的真迹,哪里有儿子重要,遂道:“弄脏了就脏了罢,等他俩醒了我考校考校他俩。”

话题又转回到张瑶身上,张致远便不隐瞒,隐去了朝堂上夺嫡之事,只将自己的猜测三皇子可能打上了让张瑶和七皇子联姻的主意,这个和安宁说了,道:“皇家水极深,我不希望自己养大的娇女儿到那吃人窟里受罪,只希望她嫁个好人家,婆婆是个知书达理不能是那般小性会刁难媳妇之人,夫家兄弟和睦,那小子性情好懂得上进,最主要的是还得疼惜媳妇,最好还是个知根知底的人家!”张致远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听听还称呼现在还不存在的女婿为‘那小子’呢,不过他说的这些条件,安宁听得嘴角直抽搐,不过怎么越听越清晰有了人选呢。不过侧过头来看从面瘫变成话唠的大老爷,算了现在还是不去刺激这姑娘控了吧!

小妻子弯着眉眼笑眯眯得模样儿让郁卒的大老爷心有不满,伸手拧了拧那越发滑腻白润的脸颊,软软的触感一下子腻到了心窝里。安宁白了这人一眼,伸手打掉他的手,道:“都有儿女的人了,怎么还有些孩子气。”

张致远脸皮已经厚到就算是安宁这么说他,他也只是笑笑,转而又想小妻子这几年来还是那般风华未变丝毫,今日只穿了简单又温馨的家常衣裳,懒懒的靠在榻上就绽放出无与伦比的清美秀丽,一颦一笑眼,眼波流转间,在他这个做相公的看来怎么就那么招人稀罕呢!又莫名生起了危机感,摸了自己脸皮一把,对着端起茶杯吃了一口茶的安宁带着些委屈感道:“宁儿,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

伴随这句话的是安宁震惊的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瞪着眼睛看大老爷,这老男人这是又抽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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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二章兄弟打架

张致远问:“宁儿,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

安宁答:“噗……”伴随动作就是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得亏安宁没面向张致远,不然的话这茶水可不就只是喷在安宁衣裳上那么简单了的【继室难为第一百四二章兄弟打架章节】。她赶紧擦了擦嘴角,又将衣裳擦了,瞪着眼睛看这人,这老男人这是又抽抽了?!

瞧一个‘又’字就说明了点问题,她真想仰天问句:原来那冷酷无情的面瘫老男人去哪了?怎么觉得这人自从有了福生和安康后,这人就精分的越发厉害了,时不时的抽抽一两回儿挑战下自己可以闷骚的下限。安宁想她真该淡定的,只是这人偏偏在你已经习惯的时候又来一回儿,她觉得这个状态的男人变得有点二了。幸好这人还只在家人面前有些和外人面前截然不同而已,不然的话还真会闹出些事来,说不定那些看到得人目瞪口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不定还会擦擦眼睛,或者是说这其实是幻觉吧,又或者张大人其实是被掉包了吧……

“宁儿,你没事吧?”这话里怎么听着就有点点委屈的意味在里面呢……幸亏这杯茶在雕花小案几上放了一会儿,再加上初冬的衣裳穿的不算薄,洒在身上的茶水也寥寥无几。不过安宁觉得这事儿还有些囧,其实张大人您是故意的吧?

安宁进去换衣裳,睡在碧纱橱内小床上的两兄弟盖着棉被正在纯聊天。撅着小屁股头靠着头,悉悉索索的在外面看特别像两个偷食的仓鼠,实际上还真是偷食吃呢。坐在一旁杌子上的红袖和春酌听到了声音。因为福生睡觉半点不老实,常常把被子踢开。每每冻得凄惨,偏每日跟安宁学出来的午睡时两个小的都要睡到一块儿去,不看着不行。正奇怪呢,心想这两个小祖宗又折腾什么呢,正想过去看看抬头就看到安宁换了衣裳过来,安宁给她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红袖和春酌对看了一眼抿着嘴偷笑,轻手轻脚站在一旁。

福生在被窝里扒拉了半天,终于在脚边儿扒拉出来一个荷包。嘻嘻得笑两声,“哥哥我藏了薄荷糖和栗子酥。想吃不?”

安康鼓着脸庞,变戏法似的从枕头底下拉过来个荷包,“我才不稀罕呢,我有水果糖,黄黄的是橙子味的、绿绿的是苹果味的、还有这个紫紫的是葡萄味的,还有奶糖,只有两个啦。”安康把荷包里的糖全都倒出来,摆在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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