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沈先生有何事不明?”
沈千机轻声开口。
“这殿前行走,是否一定要久居皇宫?”
韩锐言轻声一笑。
“看来沈先生是生性喜好自由。”
“那我可以在这向沈先生保证,这殿前行走一职,不会对先生的自由产生限制。”
“无非就是个官家身份罢了,先生可自行选择行事。”
“只需在离开皇宫前,到御行督备处报备,领取腰牌即可。”
听到此处,沈千机这才端起面前的玉盏,和韩锐
言轻碰一杯。
“那草民稍后便会离开皇城,在此先谢过皇太子殿下的大恩,”
说完,沈千机一仰头,将玉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韩锐言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玉盏,眉心紧蹙,轻轻将玉盏放下。
见沈千机喝干盏中的茶水,韩锐言重新露出和煦的笑容。
“既然先生如此着急,那我也不好挽留。”
“我这就安排人带你去御行督备处,领取腰牌。”
“之后沈先生自便即可。”
韩锐言将沈千机送至文苑殿外,随后内侍引领者沈千机,直奔着迎宗门前的御行督备处而去。
当沈千机离开后,韩灵璐悄然站在韩锐言身后。
“为什么?”
韩锐言扯了扯嘴角。
“我的好妹妹,你是在质问我吗?”
韩灵璐语气冷淡。
“我跟你说过,他有独到的训练之法,可以让你的亲随得到很大的提升。”
“沈千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此轻易错失,你难道就不觉得可惜?”
韩锐言笑了笑。
“你说得也许很对,他有可能是个不错的人才。”
“可是这人太难以驾驭。”
“明明我都已经率先举杯示好,可他竟然没有立时接纳我的好意。”
“这样桀骜不驯之人,长期留在身边,实在是弊大于利。”
韩灵璐听后轻轻摇头。
“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韩锐言听后默然片刻。
“并非是我没有自信,而是觉得不值。”
“陈家毕竟也曾站上过权利巅峰,对于如何作为臣子从旁协助,比之那等乡野之人,要强上何止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