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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凤福说过——“你叫晴安,晴为日,日为阳相,注定傍着阴相,别怕。”
曹凤福还说过——“你叫曹卯,月中有兔,月为阴,你一定要和一些像太阳一样温暖的人在一起……”
千万不能像田晴安这么苦。
“杨锦东……”曹卯停了下去,坐在了地道里的小床上,伸手对着他抚摸上去:“你有没有腹肌八块啊?听说背阔肌和腹外斜肌发达的男人,什么运动都很擅长,这里边包括不包括……”曹兔子狡猾又下流地笑了笑:“呵,你说呢?”
杨锦东:“……”
他不发声,只听见曹卯又笑了笑,张开双臂,像蛊惑人心的狐狸精:“我想做,这回是……真的。”
他好累,只想放荡着,找到一丝丝活着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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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是审核不让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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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衾还在身下皱巴巴,曹兔子轻佻又下流地说:“你知不知道公猫是强制发情的?”
他描着杨锦东的下颔线,好像在没事找事似的:“母猫先发情,无意识勾引公猫,然后……公猫发情了。母猫和公猫酿酿酱酱,当收工后,母猫会干什么你知道吗?”
“……”杨锦东一头黑线,还是温柔的有礼貌地问:“什么?”
然后他被一脚踹了下去,狼狈极了。
曹卯直起身子:“母猫会追上公猫,狠狠地揍一顿。我现在爽了,想一个人静静。”
他确实是个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人。
曹卯的眼中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每一次抬眸都满是算计,长寿怪物制造的最优秀的实验品,果然极尽凶险。
曹兔子垂下头,百无聊赖地吹了一下指甲。
杨锦东:“你是不是还瞒了我什么?”
“没有啊。”曹卯讨好地扯出微笑:“不是你自己想知道花布鲁的过去吗?”
杨锦东回头看着那本日记本:“它好像被撕了好几页。”
“那是花布鲁撕的,后边的花布鲁已经疯了,会在日记本里写下计划写下想对田晴安说的话,然而有些东西是不可以让曹凤福知道的,花布鲁可太清楚自己的计划有多变态而曹凤福有多温厚了。于是,他亲手写下,又亲手撕下带走。后来曹凤福赶走了花布鲁,虽然手上有些残稿,却不能真正触摸花布鲁计划的核心。实话实说,花布鲁疯狂又出人意料,他的某些行为就像喧哗取宠的行为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