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边看边往里走:“怎么样,累不累?”
夏至好笑:“我又没干活,我累什么?”
许愿在她腰间掐了下:“真不累?”
这话含义颇深,夏至耳尖忽地红了,立马领会到他意思,她暗骂声,改口道:“我刚刚是在故作坚强,其实好累,腿也酸腰也疼,连路都不想走。”
“啊——”话刚落,夏至被腾空抱起,她惊呼:“你干嘛?”
许愿意味深长笑了声:“不是说懒得走?”
他大踏步抱着她上楼,念及楼下有人,夏至羞得将整颗脑袋都埋在他身前。
在这边做事,自是知晓这房子的主人非富即贵,哪里敢多言,甚至从许愿进门开始,他们便没敢抬头。
到了房中,夏至才将脑袋露出来,她狠狠拍了一下许愿的手臂,“你下次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许愿倾身:“我抱我女朋友还需要看时间地点?”
夏至被他无赖说辞气到,恶狠狠威胁:“你再这样,我就不是你女朋友了。”
许愿眼眸转深,蓦地将她转身,狠狠在臀上落下一记,夏至吃痛,眼里蒙上层水雾,委屈巴巴:“你打我干什么?”
许愿盯着她:“下次还敢说吗?”
不知怎的,许是他今日一身黑,板着脸时自带气场,夏至无端心里发颤,低头服软:“我不说就是了嘛。”
“啪嗒”,一滴泪落到地板上,许愿见她真哭了,忙将人抱至怀里哄:“对不起夏夏,我没控制好力度,我给你道歉。”
“我讨厌你。”夏至把脑袋闷在他身前,眼泪透过衬衫打在他心上。
许愿慌得不行:“要我怎么都行,你别哭了好不好?”
“真的?”夏至抽抽噎噎抬头,鼻尖红红,可怜极了。
许愿点头:“真的。”
夏至忽从他怀中挣出,背过身偷偷弯唇,将手机递到他面前:“除非你穿给我看,不然休想让我原谅你。”
她心思都写脸上,此刻满是计谋得逞的得意,哪里还有半分哭鼻子的伤心。
怕是早就在这等着他呢。
许愿往前迈一步,眯起眼看她,他虽什么都没说,夏至无端感到危险,她往后退了退,踉跄栽倒床上。
许愿欺身,单手解了领带:“现在知道害怕了?”
夏至委屈:“明明是你说怎样都行的。”
许愿一把扣住她的腰,狠狠往下压:“是不是故意的?”
夏至想逃,没成功,只好小声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先动手的嘛,归根结底,是你自作自受。”
她再无辩解机会,许愿堵住她的唇,呼吸勾缠,床垫发出细微声响。
夏至仰头,望见宛如不规则树枝般做出的灯,在她眼前晃呀晃,有些模糊。
她用尽力气推开许愿:“你别在这,楼下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