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片刻,她嘴唇轻启,感觉嗓子还是有些沙哑:“我不知道怎么说。”
覃卓朴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那就从一开始说起。”
莫茜有些犹豫地说:“我不是第一次来佤国。”
覃卓朴一愣,他动了动身子:“继续。”
空气中漂浮着未散尽的情欲。
莫茜轻吸一口气,记忆经历过无数次的抽丝剥茧,现在的她回忆起以前,心情还算冷静,也更能客观地看待以前。
她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经过给说清楚了。
几年前,岑古向她狡辩没有出轨后,硬跟着她到佤国,那段时间她打算着手倒卖佤国的手镯玉石,并没有怎么在意。
“后来回国时,我的行李里就被发现了毒品。”
说到这,莫茜抬眼看向覃卓朴。
覃卓朴面色不改:“你怀疑是岑古放的?”
“嗯。”莫茜莫名松了口气说:“这次我来佤国也是想来找证据。”
覃卓朴不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找?”
任何的事情在时间面前都可以湮灭,何况是刻意遮遮掩掩的行为。
莫茜定一定神,继续说:“岑古栽赃我之前,首先要获得毒品,而我当年呆了一天后因为心情不好与他吵了一架,第二日就走了,他在那一天之内的所有异常行为都可以去查。”
“一天……”覃中朴沉吟道:“这时间也足够他联系毒贩了,但还是那句话,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查。”
莫茜抿抿唇:“当时的我很没有安全感,和他出去时一直黏在他身上,在酒店时更不用说了。”
说到这,她望了他一眼又别开脸面。
她的余光看到落地窗的窗帘,那窗帘留有一丝缝隙,金灿明亮的阳光就钻了进来。
覃卓朴猝不及防听到她和前任的亲密,顿了一下,继而摆弄手指,努力耐心地等着她往下说。
莫茜收回视线:“所以只有我在酒店休息时他才有机会去联系毒贩。”
覃卓朴沉吟道:“在外面他也没有上厕所?”
莫茜摇头:“没有,这边公共厕所很少。”
覃卓朴:“也没有什么疑似人员擦肩而过?”
莫茜摇头:“记忆中是没有,而且我回酒店后第一时间让他去洗澡,他进去洗澡时,衣服直接扔到衣服篓里,我还拿去浸泡。”
覃卓朴不做声。
莫茜继续说下去:“后面我洗澡后就休息,当时睡得很浅,他有开过门,关门的时候,他弄出了动静,我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还问了一句他出去回来吗。”
覃卓朴没有情绪地“哦”了一声:“他开门的时候拿房卡离开?离开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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