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人一个顺嘴就问出口了。
问出后才觉得不妥,忍不住干笑了起来。
明野却是心里一痛,真真是问到伤心处了,“我也不大清楚,总之她对我很……冷淡,如果不是有俏俏,她压根都不想跟我多说一句话。”
俏俏听了也忍不住同情起来,“老爸,你好阔怜。”
明野亲了亲女儿的脸蛋,“你平时可得帮爸爸多说点好话。”
俏俏重重点着头。
乔伊人低眸细细思索了一番,忽然豁然开朗,“我知道为什么了。”
父女俩齐齐看向乔伊人,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乔伊人不显山不漏水地说:“你们带我去见唐菀,我跟她当面说。”
明野半信半疑,出了电梯,阿肯的无线耳机上突然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听了原委后立马跟明野报告。
“野哥,不好了。”
“怎么?”
阿肯说:“嫂子在三楼赌厅跟一个女人玩起了百家乐。”
“什么?”明野疑惑之余,乔伊人也跟着惊奇。
阿肯磕磕绊绊道:“重点是,赌注是你。”
明野的脸瞬间全黑了,咬牙道:“真的?”
“是啊,嫂子准备把你当赌注给输掉,这可怎么办呀?”阿肯心里有点想笑,可是面上却装得很着急的样子。
嫂子这么不省心,真是苦了野哥了。
明野的脸都黑了一半。
他相信这种事,那个女人是干得出来的。
她现在非常嫌弃他。
手不让碰,嘴不让亲,晚上做那事儿就更别想。
现在说她想把他送人,是完完全全不用怀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