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脸色凝重地看着最后一句话:“我申请最高级研究保护。”
他又回到五年前那个屠杀的噩梦后,oga去触碰保温箱的手,无声的对不起,还有他眼角坠落的眼泪。
——
井渺躺在他的实验床上,抚摸着自己还没有多少弧度的腹部,笑的乖巧治愈:“教授,我能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
金教授怜爱地看着这个孩子:“害怕吗?穿透检查可能会有点痛。”
井渺摇摇头,目光澄澈坦然:“嗯~不怕。”
“很多oga在孕早期做穿透检查时,都会很害怕的,你要是痛就叫出来。”
井渺看着天花板上的手术灯,微微眯眼:“不怕,我的alpha和我的孩子会保护我。”
金教授还记得那张绿色床上躺着的oga,宁静、平和,他年纪还很小,头上还有一块小小的纱布,眼睛干净的像新生的孩童。
他信任这个世界,信任自己的伴侣和孩子,然后,陷入毁灭的崩溃。
金教授沉重地叹气,面露巨大的忧伤。
井渺当时所有的检查报告和手术信息都销毁的很干净,血液、信息素、骨骼甚至细胞,只有一份最普通、最常见的腺体检查,被金教授利落清除,却用最原始的记忆办法留在了脑海里。
【sd终止分化趋势不明】
senddifferentiation:第二次分化
井渺坐在代步器里还一直在哭,他手里还拽着那个被他指责“不可爱”的仿生雪狼,捏着它的耳朵不肯松手。
“宝宝,看一眼哥哥。”席斯言轻轻叹气,代步器里弥漫着重重的兰花香味,浓度高的几乎要诱发一个oga的发情期。
“对不起,不生气了好不好?哥哥不是故意的。”他把人抱在腿上,用鼻尖触碰oga的腺体,“不是因为哥哥迟到了而不高兴,对吗?”
井渺一边哭一边打嗝,听到这句话短暂地停了一下,又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他不回答,拒绝交流。
“因为有其他oga的味道,是吗?”席斯言抬起那只差一点被霁月触碰的手,轻轻放到oga的鼻子下面。
他眼神专注,不放过井渺任何一个反应。
井渺哭声一顿,下意识做了个屏息的动作,然后哇地一声哭出来,撕心裂肺。
试验脱了……
席斯言只有这一个想法,他手忙脚乱地把那件白大褂往身后甩,因为带有个人铭牌他忍住了直接甩出窗外的举动,只能继续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掩盖那一丝丝淡不可闻的气味。
孕期的oga情绪敏感,对于除自己alpha以外的一切信息素低敏,席斯言只是猜测井渺应该是和常规反应恰好相反,却没想到是真的。
在这样的生理条件下,在代步器浓重的兰花味信息素包裹里,井渺还是闻见了霁月身上的六翼天使香味。
他心里三分惊诧,七分恐慌和懊悔。
“没有了没有了,只是在同一个空间里,没有碰到,宝宝不气了好不好?”席斯言舔了一下他的腺体,感觉到小孩颤栗柔软的身体,眼神不清明,“哥哥咬一下,好吗?咬一下就闻不见了。”
井渺哭的抽搐,漂亮的嘴巴微微颤抖,他抱住席斯言,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席斯言稍微把他的领口拉下来,亲吻了一下裸露的皮肤,然后轻轻咬下去。
信息素高度的交融安抚了oga脆弱的情绪,他窝在席斯言怀里,紧紧拽着alpha的衬衣领子不放,时不时抽噎,打一个有点可爱的哭嗝。
席斯言低头吻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嘴巴,耳语道歉:“对不起渺渺,哥哥保证,以后不会再沾上任何一个oga的信息素了。”
井渺小声地“嗯”。临时标记既安抚了他的不安,也抑制了他高浓度信息素里濒临发情的热浪,哭了一会就在席斯言怀里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