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彻也发现了,儿子最近很粘着他老婆。
这才一岁多呢,要大一些可如何是好。
他侧身从身后抱过声声,下巴搁在她的脖颈里,暧昧出声。
“声声,等儿子两岁的时候,我们就跟他分床睡好不好?”
叶声声瞥着肩头的男人,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小团子还小呢,不能离开爸爸妈妈,这样他会感受不到我们的爱的。”
老男人还变得娇气起来,“可是有他在,我都没办法拥有我老婆了。”
瞧瞧现在,老婆去抱儿子,都没人抱他。
他还是喜欢声声依偎在他怀里,抱着他腰身入睡的感觉。
叶声声笑起来,“几十岁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争风吃醋,叶彻,你的脸呢?”
叶彻张口咬她的耳朵,纠正,“叫什么名字,叫老公。”
叶声声不干,“睡觉,别闹了。”
“嗯?我让你叫老公,你叫不叫?”
他的手在声声的身上,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叶声声被他弄得浑身都痒痒的,特别不得劲儿,最后只好妥协地喊了一声。
“老公,睡觉吧,别吵着我儿子。”
叶彻还是不依,“你儿子就那么重要?老公不重要了?”
“那我转身抱你,儿子会哭啊,要不你就睡那边去抱你儿子。”
男人至死是少年,说得一点都没错。
现在身后抱着她的这个老男人啊,就幼稚得跟个孩童似的。
叶彻摩蹭在声声的肩窝里,声音十分蛊惑,“不要,我就要睡这边抱我媳妇儿。”
叶声声叹了一声,没辙了,只好由着他。
……
梵山之巅。
正待在清修殿屏息凝神的云薄,心头猛然一惊。
他睁开眼,忽而就瞧见侧方挂着的,他亲手绘画的一幅人像图掉落在了地上。
预感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他又闭眼运算,再睁眼时,眼眸里竟是一片惊涛骇浪。
不好,徒儿有危险。
倏然起身来,云薄喊了白芨去叫其他小师弟,开会。
不一会儿,修学殿中,整整齐齐坐满了他的所有徒儿。
白芨问:“师父,都到齐了,您要吩咐什么?”
云薄看着眼前的七个孩子,最大的接近二十周岁了,最小的也差不多六岁。
这些时日,他把该教的都教给了他们,至于是否能成才,全看他们的造化。
他此次一旦下山,或许再也不会有命回来。
这一日,也终将会成为他们的永别之日。
忍着心头难受的情绪,云薄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