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劲儿。”过了一会,陈圆圆这麽说。
“你又不重。”
“我骨头沈。”
“是吗,多少斤啊?”
“恩……怎麽也得百十来斤吧。”陈圆圆也不太确定。
田恬轻声乐了。
“早知道你贫,没想到这麽贫。”
“哎呦,北京话用的挺溜啊。”
“切,老跟你混一块,能不溜吗。”
“那得交学费啊,看我把你调教的,普通话多标准!”
“你这叫什麽普通话啊,北京话吧?哎,别逗了,脚还疼不疼?”
“恩……”陈圆圆转了下脚腕,“不动的时候不疼,动就疼。”
“谁让你动了!?”田恬猛的一吼,吓了陈圆圆一跳,还没等他还嘴,田恬又接著说:“那就没事,没伤太深。”
“你还挺懂的。”
“我爷爷是骨科医生。”
“哦哦。就是家里种柿子椒那个爷爷吧?”
田恬顿了一下,笑著应:“恩,对,就是那个爷爷。”
到了校医务室,校医一句话就把陈圆圆打懵了。
“一个星期不能下地?!我下午的项目怎麽办?!我不干!!”他急赤白脸的拉著校医的白大褂,“有没有那种喷一下就能顶会事的药?有副作用也没事,多少钱我都买!求您了求您了!”
“这孩子!看电视剧看多了吧?”校医一扯袖子,陈圆圆顺势跌倒在简易床上,哎呦哎呦叫得凄凉。
“那个……他就是集体荣誉感太重了……”田恬恨不得刨个地缝钻进去。
“你给我消停点!”连拖带拽把丢人的玩意儿拉出医务室,按在墙边警告。
“我没演戏!我说真的呢!下午还有跳高和跳远呢,我肯定能拿第一的!怎麽办啊!哎呦,急死我了……”
“我替你不就完了吗。”
“什麽?!”陈圆圆睁大眼睛,哆哆嗦嗦的重复一遍:“我……可是要拿第一的。”
“你不相信我是不是?”田恬的面色一下冷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