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酒店,不大好吧。”
宋清歌翻了个白眼,“我百忙之中还要接待你,你觉得不大好就别来了。”
“没事儿,我住酒店。”
男人讪讪给她赔着笑脸,再次妥协。宋清歌也是觉得不解,徐绍亭来云北找她不外乎就一个原因,千里迢迢的跑来只为了睡女人,何必呢,徐绍亭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徐绍亭过来那天早上,宋清歌找车接了宋灵歌去疗养院,妹妹骂骂咧咧的话一个早上都萦绕在宋清歌耳边,可怜又可恨。下午去机场接了徐绍亭,宋清歌看着段宥赵桐跟着一起来的,直觉徐绍亭这次来没那么简单,带了段宥,肯定要处理什么事。上了车子,宋清歌报了酒店地址,看着徐绍亭,没怎么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反而觉得烦闷。“我给你订了七天,你要没别的事情,一周就走呗。”
徐绍亭也不顾别人在,直接把宋清歌抱到了腿上低头就亲,这也不是家里的车子,没帘子,就这么亲一点隐私感都没有,特别是还有声音,宋清歌推他没用,直接用手掐他的大腿,他大腿上都是肌肉掐不住,反而把自己的手指拧疼了。而徐绍亭,感觉怀中的小女人不老实,直接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占便宜更加轻而易举。前排的段宥和赵桐一点动静不敢出,心里万马奔腾的尴尬。宋清歌是实在没办法,咬了他,直到见了血,徐绍亭才知难而退。“嘶,才见面,这么狠?”
“你再这样,还有更狠的信不信?”
徐绍亭抱着他,摸了摸被咬破的下嘴唇,“哪有你这样的,才来就赶人走,我不是过来帮你外甥女办迁户口手续的吗?宁程越的户口在老家,这事儿办起来棘手。”
棘手,徐绍亭手里能有什么棘手的事儿。况且,宁程越跟颂颂的户口没一个在云北的,徐绍亭跑这来做什么的他自己清楚。“这事儿你直接联系宁程越吧,早上送灵歌去疗养院时,我把颂颂给他了,应该不要多久,宁程越就回老家了。”
想起来个事,宋清歌看着他的表情,“我路过一次徐氏云北分公司还在盖的大楼,这个规模,不像是普通分部该有的,云北地处边疆,经济实力比不得其他地方,我规劝一句,分公司的选址算不得好,你是商人,这点考量会没有吗?”
“分公司选址在云北时,我还不知道你是冀家的外孙女,你是不是想多了?”
徐绍亭捏了捏她的脸,“看来云北的天气还是太冷,你脸都冻红了。”
宋清歌看着他,有点无语,直白的翻了个白眼。被摁着亲了那么久,脑子都快窒息了,脸不憋红才怪了。等到了宋清歌订的酒店,徐绍亭查了查这酒店到冀家所在小区的距离,“你是不是太谨慎了,你每天跑出来这么远来这酒店,不更容易引起你舅母的重视?”
宋清歌鉴定的拉着他进去,“就这个,你别在冀家人眼前出没,最近你父亲和你……咳,继母经常去看望外公,你们要是碰上肯定又要互呛。”
“宋清歌,你是真挺会给人添堵的。”
添堵?宋清歌瞪他一眼,“彼此彼此。”
宋清歌这一下午忙的很,才被徐绍亭摁到床上,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宋清歌伸手去床头柜拿手机,又被徐绍亭塞回被子里去,“做完再说。”
“别,你看是谁的电话,要是舅母的我得快点回去。”
“你接你的,我继续我的。”
宋清歌把手机够过来,当真说中了,“喂,舅母。”
徐绍亭在后面猛地一下,宋清歌没防备,娇媚又压抑的嗯了一声。“娇娇,你没事儿吧?在哪呢?”
冀夫人皱着眉,过来人年纪在这,怎么能听不明白。宋清歌回头瞪了一眼徐绍亭,看着遮掩了不太好,舅父想查也一定会查到,瞒着反而不太好了,“舅母,徐绍亭过来了,我在他这。”
“徐绍亭过来的,什么时候,怎么没听你说?”
“刚过来的,一点半下的飞机。”
徐绍亭还想再继续,宋清歌实在忍不了了,拿了枕头砸他。冀夫人那边幽幽叹了口气,“中午包的饺子,我想着喊你过来吃饭的,你们两个一块来吃饺子吧,或者舅母给你送公寓去。”
“舅母,不用,徐绍亭订的酒店有点远,我们就不过去吃了。”
宋清歌想死的心都有了。冀夫人又嘱咐了几句,挂了电话,而徐绍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管宋清歌怎么不配合,他坚持行进。事后已是将近四点,宋清歌没力气,懒懒的躺在床上,抓着徐绍亭的手臂,阻止他手上不规矩的动作,“你不许去打扰冀家,也不许跟你父亲他们起矛盾,一个星期之内把颂颂户口的事情弄好,听见没有。”
徐绍亭稍微不悦,她这语气,真将上床当作交易了。他捏了她一把,用的力气大了些,引得她皱眉不悦,“宋清歌,说话要讲究时机,你能不能少气我。”
“你快闭嘴吧,我要睡一会儿,别说话别吵到我!”
徐绍亭这趟,实则还真不是专程为了跟她做这档子事,分公司的大楼建筑遇到了点问题,延期迟迟没能交付,怕是遭到了算计,出了人命,徐绍亭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这件事压下来,如果处理不好,后续报道出来与云北徐氏无疑是灭顶之灾。云北这边,想算计他的人太多,首当其冲就是他的父亲。徐绍亭晚上带着段宥去了趟分公司地址,见了几个负责人,开会开得有点晚。七点钟时,宋清歌被敲门的外卖小哥叫醒,浑身无力的爬起来去开门,接了麻辣烫,简单洗漱后,坐在小桌子上吃饭。宋清歌吃完饭,给徐绍亭发了消息,捎带着垃圾带走,找了家药店买了颗避孕药生吞掉,又去超市买了好些东西,带着愧疚拎着去了舅母那。开门的人是冀航津,宋清歌倒是被吓到了,“舅父,您今日在家。”
冀航津看着她手里拎着的东西,漫不经心的道:“不年不节的,怎么还买这么多东西。”